,淡然道:“我听说,夫人有个在钦天监当差的弟弟?”
谢氏心中顿感不妙:“这话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个在钦天监任灵台郎祠祭署奉祀的弟弟,名叫玉良,可是他犯了什么事吗?”
朱橚的嘴角微微上扬:“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弟弟出事吧?”
谢氏:“?”
她虽是半老徐娘,但多年来的富贵养成了雍容的气质,皮肤白皙,很是年轻。
此时的谢氏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回答。
总感觉吴王这话说的怪怪的,自己好歹也是对方的未来岳母,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呢?
朱橚继续说道:“树大招风,魏国公府地位崇高,受人尊敬。但也不乏有些小人想要对魏国公有所诋毁,这年头,身正也怕影子斜,他们没办法对徐叔造成伤害,但手段卑劣的他们,或许会从其他人身上着手污蔑。”
谢氏顿时想起来,这位殿下现在手上可还管着锦衣卫这个特务机构,手底下成百上千号的鹰犬蠢蠢欲动。
平安带着锦衣卫的爪牙们近来在京城中四处抓人,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连淮西党这般势大都频频吃瘪。莫非是她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犯了什么事,被锦衣卫抓到了马脚?
想到这里,谢氏连忙说道:“殿下,您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她必须要问清楚吴王的态度,从而判断自己该如何应对。
朱橚轻声笑道:“我在锦衣卫的平指挥那儿还算有些许薄面,众所周知平指挥一身正气明察秋毫,我只是提了一嘴,想来平指挥应该会多有关注,还含冤之人一个公道。”
他没有把话说的太满,但表达的意思也差不多了。
谢玉良犯了事被锦衣卫查住,看在魏国公府的面上,朱橚肯定是要捞一下对方的。
不过捞也不能白捞,他和锦衣卫也不是喜欢搞慈善的人。来魏国公府这里提醒一下对方,一来是卖个人情,二来是敲打对方。
锦衣卫现在满城抓人,结果魏国公府这里后院起火,这个人情卖出去,以后跟魏国公府有所交际时也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