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那些祖辈流传下来的治疗方法,在面对这种未知的疾病时,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部落被笼罩在一片不安的阴影之中。隔离棚里不断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我的心脏。
“水……水……”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猛然回头,看到郭瑶无力地靠在一棵树干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气息微弱。
“郭瑶!你怎么了?”我冲到她身边,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我好像也……”她艰难地张开嘴,却无力再说下去。
我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我心惊胆战。
不……不会的……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