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太子妃柳如眉便花枝招展的来了,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就宛如一只蝴蝶,往太子楚玉寒身旁一坐,笑盈盈的端起酒杯。
“太子殿下,请满饮此杯。”
太子楚玉寒哈哈大笑,拿过酒杯,一饮而尽,顺势把柳如眉,揽入怀里,“爱妃呀,本王有几人没见你了,今天你可要陪我多喝两杯。”
那边宫女见状,赶紧上前来斟了两杯酒。
柳如眉端起一杯,递到太子楚玉寒手中,接着自己又端起另外一杯。
“太子殿下,请。”
两人轻轻碰杯,接着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太子楚玉寒刚要开口,就见那边柳如眉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下一个瞬间便发出了一声干呕。
见此情景,楚玉寒不由的一皱眉头,“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柳如眉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今天一直不断的干呕。”
太子楚玉寒一脸关心的问道,“爱妃,看过御医了吗?”
柳如眉再次摇头,“殿下请放心,一点小毛病,不要紧。”
楚玉寒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侍奉的宫女。
这宫女吓的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殿下息怒,奴婢劝过娘娘多次,可是娘娘不肯宣太医。”
柳如眉淡了一笑,“殿下,我们继续饮酒,不要这等小事坏了您的雅兴!”说着话,就要去拿酒壶。
楚玉寒却是神情一正,他夺下柳如眉手中的酒壶,对着旁边的侍卫大声说道,“去,快去宣御医过来。”
侍卫急匆匆而去,功夫不大,带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过来了。
老者进来之后恭敬的给楚玉寒见礼,“老朽胡发,见过太子殿下!”
楚玉寒抬了抬手,“爱妃这几日干呕不止,劳烦胡御医受累给看看!”
一听这话,胡发再次躬身,“太子殿下言重了,为您效劳是我份内之事,岂敢受累二字。”
说着话,他上前来,“娘娘,请恩准我为您把脉。”
柳如眉点点头,轻轻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到早准备好的衬垫上。
胡发伸出手来,搭上柳如眉的脉搏,片刻之后面露喜色。
略微定神之后,他站起身来,冲着楚玉寒躬身一礼,“恭喜殿下,贺喜殿下,王妃这是喜脉呀。”
一听说是喜脉,太子楚玉寒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当真?”
胡发再次抱拳,“殿下,老朽虽然才疏学浅,可是这喜脉还是能分得出来。”
听了他的话,楚玉寒大喜过望,“来呀,拿五百两银子赏给胡御医。”
胡发躬身致谢,随着护卫走了出去。
等到胡发走后,楚玉寒一下子就把柳如眉抱在怀里,接着原地飞快的转了几个圈。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要做父亲了。”
柳如眉羞涩的低下了头,伏在太子的怀里,一脸的幸福。
“对了,快快去给父皇送个信。”楚玉寒再次兴奋的喊道,却被柳如眉给拦下了。
“殿下,还是明日再去吧,现在天色已晚。”
听了他的话,楚玉寒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天色已晚,明日我亲自去给父皇报喜。”
太子府里一片欢腾。
此时丞相姚升的府邸里,气氛却不那么融洽。
虽然皇上下了圣旨,围在府邸周围的金甲武士撤了,可是姚升马上就要去往冀州,这个家里呀,当然开心不起来。
姚梦溪更是愤愤不平,“爹,这皇上如此待你,你还为他做什么事,不如干脆辞官我们回老家算了。”
姚升眼睛一瞪,“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为朝廷效力是做臣子的本分,皇上一时间受了歹人的蒙蔽,才把我关了起来,现在不是把我放出来了吗?”
姚梦溪却是不依不饶,“哪里是蒙蔽,皇上把你放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去冀州赈灾,这皇上啊,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
“好啦,梦溪,我知道你心中有怨言,但是,咱们是臣子,不可非议圣上,记着,我走之后啊,你在家里要照顾好你娘,不要出去惹事生非!”
姚梦溪见说服不了自己的老爹,索性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左思右想,她很想知道自己老爹此去冀州,到底是吉是凶。
略微的寻思之后,她有了主意。
一直听着外面三更天的梆子声响过,姚梦溪开始行动了,换上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