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子听了这句话,小心脏那是噗通噗通一阵乱跳呀,他吓得浑身哆嗦,再次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我,我,杀人可不敢,我胆小。”
“我就知道你不敢,那我告诉你,如烟啊,该死,差点儿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是不是该死。”
“差点儿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是不是该死。”
小明子连连答应,吓得甚至有些着急忙慌。“王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坏您的好事,我呀只会帮您找好事。”
楚俊州叹了口气“可惜啊,好事已经没有了!”
“唉,现在想想啊,杨赛花那身材多么曼妙,我告诉你,她在床上,远比看起来风骚的多。”
“哎呀,可惜啊,可惜我父皇如此宠爱她,可你知道杨赛花,背后咋说吗?杨赛花说呀,父皇早已经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这些话吓得小明子咕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王爷,你今晚喝多了,还是早点歇着吧。”小明子颤颤巍巍上前扶着楚俊州躺下来,好说歹说,终于把楚俊州给劝说睡着了。
看他睡着,小明子急忙躲进旁边的偏殿,小明子往墙根一靠却毫无睡意,他脑海中回响着楚俊州说的话,后背是一阵一阵的冒冷汗呢。
这咋回事儿?怎么这位无忧王爷跟皇上的宠妃杨赛花有染啊,可现在杨赛花死了呀,难道是王爷喝多了说醉话,也有可能。
小明子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让小林子感到崩溃的是,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三天晚上,楚俊州都跟他说同样的话,而且一字不差,总体来说就一个意思,楚俊州跟杨赛花睡了,可杨赛花死了楚俊州失去了以往的快乐,还有就是如烟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被丁老四灭了口。
而且楚俊州还透露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丁老四是被自己的母后亲手处死的,是要帮自己掩盖这个秘密。
三天下来。小明子被搞得快崩溃了,他搞不明白,白天一切正常的王爷,到晚上就是这副德性。
可谁让人家是自己的主人呢,小明子也得逆来顺受,主人说啥他就得听啥。
第四天早上,楚正阳也起得很晚,反正也没人来算命,摆摊也只不过是个幌子,早起没用。
所以,这天早上,他懒洋洋的起床,喝着米粥,一副享受的模样,忽然黄羽急匆匆从外面冲进来,“主人,冬子来了,说有要紧事报告。”
楚正阳点了点头,“有要紧事就让他进来吧。”
很快,冬子就急匆匆进来,来到他面前躬身一礼,“六殿下,今天一大早刘全就回来了,带的行随从只有几个,看起来很是疲惫。”
听到这里,楚正阳轻轻点了点头,是啊,前几天就有消息说皇上已经下令要刘全火速赶回,想来这刘全也不敢耽搁,带着贴身的随从急匆匆回来了,至于大队人马恐怕还得两三天才能到。
但这些对楚正阳来说都是无关紧要,他最重要的是要摸清刘全下一步的动向。
此时刘全的国师府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刘全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恼怒,在他面前站着几个人。
正前方是他的长子刘飞云,旁边是次子刘秀成,当然还有他的大管家刘康。
刘全目光扫过他们三个冷冷的说道,“一群废物,姚升在的天牢待那么久,你们就没想点办法?”
刘飞云一躬身神情间带着几分的无奈:“爹,办法想过,也派人去过天牢,可是怪了,那姚升就像有神灵护体,一旦我们靠近他便消失不见,可离开了,明明看着他就在大牢里。”
刘全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再次冷哼一句,“行了,事儿没办成就没办成,还有补救的办法,不要在这跟我胡说八道,姚升这是个寻常人,又不是神仙,他还会隐身不成!”
一句话,呛得刘飞云不再言语,这时候大管家刘康一躬身,“老爷过去的事咱们就别再提了,现在姚升已经去了冀州,您说该咋办。”
刘飞云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附和,“是啊,是啊,爹,他去了冀州……”
刘全缓缓站起身来,“冀州的情况,你们了解吗?”
这时候刘秀成开口,“爹,我已经了解过了,开春以来,一滴雨都没下,可是说来也怪,一直不站队的正财司司马何冲,却亲自向皇上举荐了姚升,这才有了姚升去冀州的事情。”
听了这话,刘全鼻孔中再次发出一丝不屑的声音,“这个何冲啊,也是有病乱投医,他一定是以为,冀州司马韩昌,那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