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聂雨燕,多谢恩人,敢问恩人姓名?”
天蓬笑笑:“我叫朱刚烈。”
说完,他就想走,哪怕不像是情劫,但万一呢?反正人已经救出来了,自己也该走了。
“聂姑娘,我还有些事情,咱们后会有期吧。”
他着急着回去吃果子,睡大觉。
聂雨燕没有丝毫犹豫:“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一瘸一拐地朝山下走去。
陷坑本就不浅,否则她也不会爬不出来,她又是无意间摔落下去的,当时就扭到了脚。
天蓬看到了这一幕,他打算走,可朝云栈洞走了几步之后,又不忍心地折返回来:“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把一个刚刚扭伤的小姑娘独自扔在深山里面的事情,天蓬还是有些做不出来。
同时,他也打定了主意,只要送她回家之后,自己就立刻回来,再也不见她一面,免得又是情劫。
聂雨燕摇摇头:“不麻烦了,我自己一个人能行的!”
说着,她举了举刚捡起来的猎枪:“这可是猎户,对山里的情况很熟悉,就算是独自下山也没有问题!”
天蓬嗯了一声,还是跟在她身边,也不扶,也不背,只是跟着:“我还是把你送到家吧,免得出事。”
聂雨燕耸耸肩:“行吧。”
她哪怕脚疼,也只是以猎枪为拐,自己柱着走,根本没扶朱刚烈一下,也没有让他帮自己背着猎弓。
朱刚烈眼中看到此处,不免露出几分欣赏之色。
如此干练果决的一个女孩,也算少见。
当今的深山本就危险,十里八村也未必有一个男猎户,女猎户更是万中无一,聂雨燕这样的心性,怪不得能当上女猎户呢。
有几分能耐。
聂雨燕的家并不远,他们两个结伴走了一会,朱刚烈看到了一间茅草屋,屋外还挂着兽皮和兽牙。
“那里就是你住的地方了吧。”
“嗯,多谢朱大哥送我回来。”
朱刚烈点点头:“你既然到家了,我也送到了,后会有期。”
说罢。
他十分干净利落地朝云栈洞走去,根本没有一丝留恋,同时也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以后如非必要,再也不见这个聂雨燕。
情劫!
情劫既可能伤到自己的性命根基,还会伤到自己的心,不是好沾惹的东西!
聂雨燕回了家,朱刚烈归了洞。
归洞回的朱刚烈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仍然是吃了睡,睡了吃,整日浑浑噩噩,糊里糊涂。
这事情按理来说应该结束了。
偏偏,事不遂人愿。
十几天后,朱刚烈照例在洞中呼呼大睡,手中的钉钯扔在了一旁,睡得那叫一个香甜,那叫一个随性。
朱刚烈现在是妖,身上有些妖气,一般的虎豹豺狼、蛇虫鼠蚁根本不敢靠近云栈洞,所以他睡得十分安稳放心。
如果没有意外,这样的生活朱刚烈可以混到佛门和天庭争出结果,让两方都认可的取经人到来,他才会跟着那人去西天取经,修成正果。
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聂雨燕来了。
她提着两只野兔走入了云栈洞,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朱刚烈。
“恩人,恩人!”
聂雨燕喊了好几声,朱刚烈才缓缓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身猎户打扮,手中提着两只野兔的聂雨燕。
朱刚烈摇了摇脑袋,揉了揉眼睛看到她还站在面前,一脸不可置信地问:“你,你怎么来我这了?”
聂雨燕把野兔一扔:“恩人,这整片山我都转遍了,山中只有这洞我没有来过,上次看你回去的方向是这里,我就猜到你住这,所以特意打了两只野兔送给恩公。”
朱刚烈此时的脑袋才清醒过来。
云栈洞虽是妖魔洞窟,但因他是天蓬元帅转世,还没有沾染上吃人肉的恶习,所以这里只是脏乱了一些,没有丝毫的腥臭之味,聂雨燕才敢走进来一观。
朱刚烈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你不用总恩公恩公的叫,我姓朱。”
聂雨菩豪爽的一笑:“那我就称呼你为朱大哥了。”
朱刚烈点点头。
聂雨燕都来给自己送野兔了,朱刚烈不好意思再睡,提起野兔:“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烤来吃。”
他吃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