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舒服,但是刮起来的风却很冷,加上我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这躲在屋檐下避雨的我打起来哆嗦!
我没有抱怨什么,也没有哭,反而我在给自己打气,我要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挣钱,早晚的这高楼大厦我要买下一栋来,这黑色的虎头奔我也要开上。
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阵耀眼的灯光射向了我,那是汽车的车灯,这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
在定睛一看,有一辆白色的金杯车停在了路边,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这老头打着伞,朝前方伸手,示意叫什么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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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问他是在叫我吗?
只见那个白头发老头笑了笑,继续朝我挥手,意思让我过去。
我从来没有考虑这老头是什么身份是干什么?也没想到我跟这个老头一走,竟然会走上一个与众人人与众不同的道路——盗墓!
说起盗墓这行当,自古有之。
从春秋时期的“礼坏乐崩”社会发生极大的变化,厚葬文化也开始兴盛。
盗墓也由此产生,几千年里不论天下的阴晴圆缺,并从未间断。
那些有名有姓的大盗墓贼像董卓,黄巢,温韬等,都动用军队明目张胆的对皇陵进行盗掘,把古墓里的财物洗劫一空。
而在背地里为了发财而去盗掘古墓的人那就不计其数了。
如今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早这些职称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无迹可寻。
但他们盗墓时的一些技术和经验却暗自流传下来并悄悄地生根发芽。
我按照孙把头的安排,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又剪了个头,准备去纸条上留的地点和平医院。
临出快捷酒店的门口,那个瘦子又交给我一个双肩背包,我问他这里面装到是啥!
瘦子告诉只有我到了地方才能打开看!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背包背到身上,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师傅,到北六环的那个和平医院!”
此时那个坐在前面的司机愣了一下,随即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似乎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他有些疑惑地反问我:“你去哪?”
“我去,北六环,和平医院!”
“和平医院!”司机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突然他又嘴角上扬笑了一下:“你真要去这个地方?”
我点点头:“没错!”
“行,没问题我能带你去!不过你得把钱先给我!”
“行……你只要带我到地方,多少钱都行!”
那司机没有迟疑张嘴就说“200!”
我当即就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红票递给他。
“给你!”
那司机师傅乐呵呵地把钱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小哥,坐稳了,咱们这就出发!”
一路无话。
出租车摇摇晃晃不知道开了多久,我都在路上打了好几个瞌睡了,等到地方以后天都已经黑了。
出租车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叫我下车 后,一脚油门就开走了,很快车子就消失在夜幕中不见了。
我站在路边,四下里一打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什么和平医院,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也看不见,周围杂草丛生,这里明明就是荒郊野外。
在看看柏油马路上,一眼望去老远,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车子也不往这边开来。
就当我以为自己上当受骗时,突然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个双肩包,这个背包不算太重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得什么东西。这是临出门时,那个瘦子给我的,他过说叫我到了地方才能打开。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开拉锁,就打开了背包。
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包里露出来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盒子,外表是黑色的,上面还雕刻着一些花纹,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我好奇地把手伸进背包,把盒子取出来,这个盒子表面很光滑,摸起来有点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把盒子端在胸前,十分仔细的打量,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特殊的样子,再往盒子背后一看,我顿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盒子背后有镶嵌着一个圆形的小相框,相框里面赫然出现了一张人脸!
眼前这个盒子分明就是一个“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