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鹏突然间的昏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摇晃着阿鹏身体大声呼喊:“鹏哥,鹏哥你怎么了!快醒醒!”
旁边一头卷发的宾馆老板娘红姐讲到:“他是不是有心脏病?你有没有药!”
“我不知道!不过鹏哥好像没有心脏病!”
“那快点掐他的人中试试!”
我伸出大拇指死死的掐住了阿鹏人中,足足掐了一分钟有余,不过阿鹏依旧处于昏死状态。
“不起作用!这样不行,感觉得去医院才行!红姐这附近有医院吗?”
“有,镇上的卫生院离这不远,顺着大路一直走邮局对面就是!你别着急,我叫个人来送你过去!”
“好的,麻烦快点!”
说话间红姐跑去找人了!
期间我一直在呼喊阿鹏,但是阿鹏始终面如死灰,没有一点反应。
五分钟以后,红姐带着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来到了宾馆:“快点!人就在这!小伙子,这是我弟弟他叫黄杨,他认识卫生所在哪,我让他陪你去!”
“红姐,真是谢谢你了!”
“别说客气话,快去医院!”
随后,我和黄杨把阿鹏抬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黄杨则骑上三轮车就带着我俩飞奔到了云岗镇的卫生所!
这辆人力三轮很小,阿鹏躺在上面就已经占满了位置,一路上,黄杨就在前面蹬,而我则是半推半拉着跑在三轮车的后面。
突然前面的黄杨,转过头来,一只手比比划划,嘴里还哼哼哈哈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才猛的意识到原来黄杨是一个哑巴,他不会说话!
那他比划什么呢?是什么意思?
“黄哥,你干什么?”
黄杨依旧嗯嗯哈哈的对我比画着。
我一边揣摩一边继续问道:“你是想让我到三轮车坐着吗?不用了你这三轮车后面太小,坐不下人了!”
只见黄杨,一边蹬三轮,一边极速摆手,而后一抬屁股,“噗!”一阵黄色气体泄露的声音传来。
原来黄杨是想告诉我他要放屁了,让我躲远点。
结果没成想,我正大口喘气呢!
一个没注意却被这人体放出毒气弹呛了一口,我瞬间瞳孔放大,喉咙发痒,不住的干呕起来,差点没把那碗刀削面都吐出来!
而阿鹏比我还惨一点,因为他的头几乎正对着黄杨的屁股,黄杨那点废气他一点没浪费,发型都被冲击波吹支棱起来了。
我扶着旁边的电线杆,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抱怨:“黄哥,你吃什么了?这也太臭了!你先走,我缓解一会!再过去追你!”
哑巴黄杨,对我咿咿呀呀的比划了几下,骑着三轮朝前面走了!
此时镇上的卫生所就在前面大几米的地方,是一所单层红砖起脊的老旧大院,石米外墙,白色铁栅栏门,门眉正中的红色十字上还挂着着一展白炽灯,一眼看去颇有年代感。
三轮车停住了,我立刻跑进卫生所去找医生。
现在估计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镇上不比城里,此刻卫生所里的坐诊医生早就已经下班了。
透过铁栅栏门我发现里面还有亮灯房间。
那应该是卫生所的值班室,窗台前面正坐着一个中年人,看年纪在40岁左右,三七分头,黑发夹着几道白丝,身穿白大褂,鼻梁上戴着一个金丝眼镜!
“砰砰砰!砰砰砰!”
我一边拍着卫生所的大门一边朝里呼救:“大夫,大夫,快救人!快救人!”
这位三七分头的大夫听见我的呼声,急忙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躺在三轮车上阿鹏,立刻伸手过去把脉,一边把脉一边问道:“他怎么了?”
我焦急的回应他:“人突然就晕倒了,怎么叫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事!”
旁边黄杨从三轮车上下来,嗯嗯哈哈的一边撅着屁股一边比划着自己刚刚放屁的动作。
我猜测他应该是想告诉大夫刚刚阿鹏还被他的屁给蹦了!
大夫问:“一起的?他怎么了?”
“他是哑巴,可能肚子有的不舒服想找你厕所,不用理他!大夫,我鹏哥怎么样?还有救吗?”
大夫摸了阿鹏的额头,又伸手扒开阿鹏的眼皮:“先把他抬进来再说!”
“黄哥搭把手!!!!”
接着我们三个把阿鹏抬到了卫生所里的诊室。
那个大夫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