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时阿鹏却道:“性情中人?狗屁!像他们这种常年混迹在官场中的有几个不是活扒百姓几层皮的人!阿生,你记住,我告诉你,你现在所见到的所听到的一切都只是别人让你见到的!让你听到的!
就拿张文藻是墓来说,你应该站到咱们倒斗者的心态去看待,这个问题。而不是站在群众的角度当个热闹听。
有几个人死了以后还乐意别人去掘的他自己的墓呢?
换个角度想想,盗墓!与反盗墓!斗了几千年了!”
“确实,没有一个人死后愿意自己墓被掘掉的!张文藻确实大张旗鼓的欢迎进入他墓中人,这似乎有点反常!
如果按照北派中郎将的思路来去解读这件事儿,那么我认为张文藻的这顿饭根本就是鸿门宴呀!
如果真的有盗墓贼下到了他的墓里,并且发现了他的墓志铭上的内容,还有墓里的那顿请君宴席,盗墓者自然更为理所应当的取走墓中宝物,而不做了其他的想法!
如果又有第二批盗墓贼进入墓中,见到墓中已经被盗过,且墓主人还如此好客并大方的挥毫宴请,认人而为之,即便那桌酒席已是糟糠。
可给人的心理早就已经产生了一种莫名影响。”
阿鹏拿起圆桌上倒扣的一个民国粉彩酒杯一边端详一边到:“壁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断尾求生,这是它对掠食者实施障眼法而已!而且百试不厌。说不定大多数的人都被张文藻糊弄了,包括听到这件事的人!
把头分析过这件事,认为这只是一种反盗墓的手段,那座墓的结构应该是复式的,或者说还隐藏着暗室,真正的张文藻应该是还十分安稳的待在那里。”
“我此前在新闻上看到过一件事情,说考古队发掘到了一个墓葬,墓墙包括券顶上一共有十七个盗洞,墓里面,也是一片狼藉没有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当考古队打开墓主人棺材时却被惊呆了,里面都全都是聆琅满目的宝物。
这令考古队的人十分疑惑,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古墓已经被严重盗掘过,那些盗墓贼为什么偏偏不去打开住墓室的棺椁呢?”
阿鹏放下粉彩酒杯,就去拿桌上的酒壶:“为什么?”
“因为,这个墓的墓主人跟张文藻一样也是一个怕自己墓穴被盗的人,所以他在自己的墓穴上打了十七个盗洞,盗了自己墓!摆了一副墓被盗碎的场景!进而真的护了自己长眠了几百年!”
这时阿鹏突然疑惑了一声:“咦?这酒壶里有酒?”
阿鹏端起桌上酒壶轻轻摇晃起来。
我道:“有酒?不可能吧!这墓主人少说死了也有一百年了,酒壶即便有酒也早就干了!”
阿鹏来了兴致,眼睛对着酒壶的壶嘴看了看,又尝试着打开酒壶的盖子:“壶嘴和壶盖好像被蜡封住了,怪不得里面还会有酒?”
我立刻制止阿鹏:“鹏哥,别开打,这酒壶里说不定放的就是毒酒!”
“老子又不喝打开看看而已!”
阿鹏话音未落酒壶的盖子就被他取了下来。
随即阿鹏就把鼻子凑了上去闻了闻:“好酒!真香!正所谓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这两杯就是三百六!”
说着阿鹏又拿过一个粉彩的酒杯来,假装倒酒似的顾自玩了起来。
“三杯就是五百四,四杯就是七百二,五杯……”
我心说看样子阿鹏以前还真在饭店干过服务员,业务还挺熟练。
可是阿鹏拿到第五个杯子就不动了!
阿鹏突然愣了几秒,又问我道:“阿生,咱们几个人下来的?”
我伸出手指数到:“有咱们俩,敏哥,黑皮,还有老黄,嗯……一共五个!”此时阿鹏脸色有点翻白:“五个?阿生你看看这酒桌上有几个酒杯?”
我看了一眼讲道:“怎么了?这桌上就五个酒杯!”
“五个杯子,咱们正好五个人!”
阿鹏讲到这里,我一瞬间有点头皮发麻!
“咱们一人一杯?”
阿鹏当即摇了摇头:“巧合?!”
这时候一旁的黄杨便喘着粗气停下手来:“不行了,太累了,谁替替我!”
许敏自告奋勇:“还是我来吧!”
黑皮伸出胳膊拦住了许敏:“敏哥还是让我来!”
黑皮接过了黄杨手里的大铁锤,没想到刚刚朝着棺材砸了两下,竟然从棺材的缝隙里流出了一些透明的不明的液体!
黑皮一下子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