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动作慢了些。”郝雪莲一听,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关切。她轻声说道:“身体不适便早些去歇息,此事交由旁人去做即可。”那伙计感激涕零,连连道谢,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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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送酒的马车准备妥当,郝雪莲亲自检查了一遍。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每一个酒坛,仔细检查着酒坛的密封情况,确保每坛酒都密封完好,没有破损。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检查着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而后,她又叮嘱了伙计们一番,让他们在路上小心谨慎,切不可有丝毫大意。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众人听闻此事,皆对郝雪莲的细心和严谨表示敬佩。他们纷纷议论道:“郝助理真是厉害啊,有她在,我们孙老大烧锅一定会越来越好。”从此以后,孙老大烧锅的伙计们再也不敢拖延送酒的时间,都按时按点将酒送到客户手中,孙老大烧锅的生意也因此更加兴旺。
这日,孙家烧锅处迎来两位访客。一位自称高先生,一位乃其助理郑小姐。彼时,厅堂内侍女小花匆匆而来,疾呼郝雪莲。郝雪莲赶忙步入厅中,她的脚步轻盈而急促,仿佛生怕怠慢了客人。定睛观瞧,只见那自称高先生者,果然乃是一方富豪。其人身材伟岸,足有八尺,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腰粗十围,那粗壮的腰身显示出他的富贵与威严。相貌堂堂,仪表非凡,他的脸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充满了男性的魅力。再瞧此人,面方耳大,那方正的脸庞和大大的耳朵,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个有福气之人。浓眉大眼,眉毛浓密而乌黑,如同两把利剑,眼睛大而明亮,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生得一副好皮囊,犹如精雕细琢而成。他头戴逍遥巾,那逍遥巾随风飘动,给人一种洒脱不羁的感觉。身着酱红色缎子直裰,外罩宝蓝色缎面琵琶襟马褂,脚蹬黑色缎面粉底皂靴。那一身华丽的服饰,彰显出他的富贵与地位。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美玉的腰带,上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和田玉佩。那美玉和玉佩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让人眼前一亮。其手中轻摇一扇,扇面绘着一幅山水图,笔法之精湛,意境之深远,令人赞叹。那山水图仿佛把人带入了一个美丽的仙境,让人陶醉其中。
而那郑小姐,芳龄二八,正值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年纪。她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那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眉若远黛,那弯弯的眉毛如同远处的青山,给人一种宁静而优雅的感觉。目似秋水,眼睛明亮而清澈,犹如秋天的湖水,深邃而迷人。樱桃小口,娇艳欲滴,那小巧的嘴巴如同樱桃一般,红润而可爱。腰肢纤细,婀娜多姿,她的腰肢仿佛柳枝一般柔软,轻轻摆动,让人陶醉。当真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只见郝雪莲面带微笑,迎上前去,那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灿烂而美丽。她道:“东家,来来,请喝茶。”语罢,挥手示意,便有下人赶忙端上香茶。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让人赏心悦目。她又转头对那追随者微笑着说道:“姑娘请坐,喝茶。”此时,高东家开口说道:“我乃唐山开滦煤矿的矿主,这不快过年了嘛,想给工人们每人发五斤酒,看看你这儿的酒质如何,价钱几何?”郝雪莲闻听,赶忙陪笑道:“高东家,我家的酒乃祖传秘方所酿,兼具南方米酒与北方烧锅的风味,不呛喉,不口干,不难受,饮后头脑清明。”高东家追问:“多少钱?”郝雪莲略一思索,陪笑道:“如此则要看您想要何等酒质了?这般罢,我带您去酒窖转转可好?”高东家点头道:“好吧。”郝雪莲便引着二人去了酒窖。
酒窖内弥漫着浓郁的酒香,那香气醇厚而悠长,让人陶醉其中。郝雪莲一边走,一边向高东家介绍着各种酒的特点和酿造工艺。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一般,让人听了心情愉悦。高东家仔细地观察着每一种酒,不时地询问一些问题。郝雪莲都耐心地解答着,她的专业知识和热情服务让高东家十分满意。
待归来后,高东家甚是满意,进得屋里,便爽利道:“你这般罢,我有一万工人,每人五斤便是五万斤,你给我来五万斤罢。何时可以送到?”郝雪莲面露难色,嗫嚅道:“难以言定必能送达。”高东家道:“好吧,你按时送达便可,今日我先付你五千两银子可好,送到后全部结清。”郝雪莲面露歉意,道:“高东家,实不好意思,我等之酒,若定酒须付全款。”此时,那一直未曾开口的郑姑娘,嫣然一笑,道:“罢了罢了,付给她罢,早晚都是要付的。”高东家哈哈一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