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报一百分的人。
&esp;&esp;也许,她的那些前男友不是不喜欢她,而是太喜欢她了,姚如真自有一种处于世界中心的底气,那些人没自信把控她,也终日活在患得患失之中。
&esp;&esp;他是捡了便宜,在她最低谷时趁虚而入。
&esp;&esp;姚如真感觉到头皮被拉扯,睁开眼,看见池天梁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睛黑得像一汪浓稠的池水。
&esp;&esp;她心里一跳,本能想躲开,池天梁却俯身,轻握她的下巴。
&esp;&esp;姚如真屏住呼吸。
&esp;&esp;池天梁朝她弯眼睛,暧昧又含糊,却只与她碰了碰唇,蜻蜓点水。&esp;分开之前,又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
&esp;&esp;这太刺激了,姚如真差点升天。&esp;「你??你怎么不打招呼的?」
&esp;&esp;池天梁凝视她。&esp;「因为你喜欢这样。」
&esp;&esp;什么叫喜欢这样?
&esp;&esp;她喜欢的可多了。
&esp;&esp;「我们继续思维训练吧。」姚如真翻身,拉扯他的衣服。&esp;「现在你是道观上清修的道长,有一天中了药。」
&esp;&esp;「什么药?」
&esp;&esp;「还能是什么药?」姚如真笑嘻嘻。&esp;「然后道长前面出现了俏寡妇。」
&esp;&esp;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esp;&esp;「那我也想像一下。」池天梁在她耳畔说:「道长亲了寡妇的耳朵,说他会负责的。」
&esp;&esp;「寡妇不需要他负责。」姚如真走肾不走心。
&esp;&esp;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她。&esp;「可是道长什么都没有,只有寡妇了。」
&esp;&esp;道观空盪盪,世界都是灰蒙蒙一片。&esp;他咬着寡妇的耳朵,手探向衣服内,像一个从没沾过女色的道长,第一次探索别人的身体。
&esp;&esp;姚如真的脸慢慢变得潮红了。
&esp;&esp;池天梁实在很会伺候人,他并不焦急,解了胸罩,拨弄她的。&esp;姚如真的情欲从从小小的海浪,一波盖过一波,挑起至高高的海涛。
&esp;&esp;眼看姚如真的眼睛染上水意,他的两指拂过乳尖,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才神色庄严地道:「这位夫人,请自重。」
&esp;&esp;姚如真坐到他的怀里。&esp;「欲望是人之常情,道长不必在意,妾身替你纾解纾解。」
&esp;&esp;「请夫人换个自称。」池天梁不爱听这称呼,扶住她,拿了个抱枕,垫在她后面。
&esp;&esp;姚如真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拉开池天梁的裤子,一低头,就见池天梁的性器弹出来,涨得红红的,高高翘起,前端微微湿润。
&esp;&esp;她的心一盪,半闭眼睛,咯咯笑了。&esp;「道长好有精神??」
&esp;&esp;确实是很标准的尺寸,不太粗,但是长,像香蕉,又翘又直,捣进那里时,贴得紧紧的。
&esp;&esp;此时的姚如真,面若桃花,满是春情,与其说是寡妇,更像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esp;池天梁撕开安全套,深深地吮吸她的唇瓣。&esp;「那夫人想贫道怎么做?&esp;贫道听从??夫人指示??」
&esp;&esp;随着这个长吻,道长的性器亢奋地微微抖动,烫得惊人。
&esp;&esp;而寡妇的内裤里已经一塌糊涂。
&esp;&esp;「妾身想??道长??直捣黄龙??」姚如真话音刚落,便被搂起翻了个身,架在沙发上。
&esp;&esp;池天梁的柱身滑动几下,沾满,探进早已湿漉漉的入口。
&esp;&esp;他低喃:「夫人??」
&esp;&esp;姚如真哼出呜咽,随着腹部抽颤,一阵暖意流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弓起来。&esp;池天梁扣住她,开始啪嗒啪嗒地往她身体撞。
&esp;&esp;敏感点被反复碰撞,姚如真骨头都酥了,手指紧紧扒拉沙发。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