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极不耐烦地说道。“你看看你的样子,再看看我的状况,就算现在不说他不久也会知道的。再说了,一味地逃避躲闪、不敢直面问题,这也不是吴氏先祖本意。”顿了顿他看了吴少一眼又道:“告诉他并没有一定要他去做什么,也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唉——”吴员外长叹一口气道。“你知道我的初衷的,我宁愿他一辈子也不知道才好,那些事到我们为止就算了,而且他身上并没有……”
“他是没有,但他可是吴氏家族的人!再如此下去他就真成为酒囊饭袋了。”古老鬼显然有点生气了,语气颇为强硬。
“那好吧,由你去说。”吴员外似乎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转脸拉住吴少的手:“儿子,你先去见过你的二叔,他有话要对你说。”
二……叔?!吴少呆呆地望着吴员外,他听错了么?
“没错,他就是你的亲二叔吴西岭!”吴员外轻声道。
古先生,古老鬼,蒙面魔君,大魔头……竟是自己的二叔!吴少真的愣住了。
“哼哼,臭小子,发什么呆?快磕头吧!”古老鬼,不,应该说是吴二叔哼了一声道。
吴少从来并不曾听父亲说过自己有个二叔,有几次他听村上的老人闲聊时说到过吴员外有个兄弟,但每每向父亲求证时,父亲都绕开话题,含含糊糊,根本没给过一个确切答案。
“你,你真是二叔?”吴少有点结巴。
“怎么?吴文渊,你连二叔都不想认?”吴西岭又哼了一声。
吴员外在边上道:“文渊?唉,这还是他刚出生时你给他取的名字……”
吴少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恢复了真容的吴二叔,除了个子比吴员外稍高,比吴员外更瘦一些外,竟然有七八分与吴员外相像。
“见过二叔,给叔叔磕头。”
见吴少倒身下拜,吴西岭大模大样地一挥手:“罢了,臭小子,那日我在学堂就已经说过我是你的长辈,可你一根筋不会转弯,竟然不认我,差点害死你我。小子,你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侄儿,在树林边我怎么会从龙虎山张清手里救下你来?我怎么会在你晕倒后着急这你救治?”
吴少经二叔这么一提醒,一些过去不明白的事情豁然开朗,吴二叔其实一直在保护他,甚至他那天偷听到二叔与老爹的谈话,也可能因为是只言片语的误解,怪就怪他先入为主,以为扮作古先生的二叔在图谋什么。但他仍是结巴地问道:“难道你……不是为了地幽古玉?”
“嘿嘿,地幽古玉?它在别人眼里是个宝,但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块烂石头,一文不值!”吴二叔轻蔑地说道。
4.失火之后
此前,众多的人为了那块古玉,舍生忘死地相争不止,没想到在吴二叔眼里竟然如此不值,吴少不敢相信,吧嗒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在给你说一些事之前,你还有什么疑问的么?当然,我是你的二叔这点错不了,稍后我也会给你说,你这种货色,可不要以为大家都愿意抢着做你的长辈。”说到此处,吴二叔瞥了吴员外一眼。
“那么,我想知道我爹怎么受伤了,应该不是你弄伤了他吧?”吴少问。
“这个问题我也稍后再说。你只提三个问题吧,免得你啰嗦。”吴二叔挥挥手道。
“我要问什么问题呢?对了,那日你是如何从学堂后边的屋子里走出来的?”吴少问道。
“是我。”吴员外在身后插话道。“昨天晚上把你带到这儿来的人,是吴福老家的一个兄弟名叫吴寿,我是请他来照顾我的,他有些粗浅功夫。那天我和吴寿一齐刚回到花涧村,恰好看到一个道人从学堂里飞奔而出,很是奇怪,便进去查看,这才发现了你昏迷不醒,你二叔身受重伤。当时为了掩人耳目,这才把你放在房子安全的地方,带你二叔回到此处疗伤,至于为什么留下你在那儿,原因你二叔会告诉你的。”
吴少点点头,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又问:“地幽古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得到它。”
“这是第二个问题,刚才那个也算。其实这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已经说过了。”古老鬼,不,吴二叔不耐烦地道:“我猜测,那件东西可能对一些门派——所谓门派是什么,我一会儿会告诉你,那古玉对他们有用。那位姓宋的女子带着这东西逃到这儿,被地藏谷的人追上了,这才引起了一场争斗。说来也是遗憾,那姓宋的女子可能把我错认为某一个人,于是滞留此地不走,这才被人缠上。”
吴少想了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