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了。”
在座的九位老者皆是姜园的元老,虽然姜子良、姜子善是姜氏传人,但其余诸位老者,几十年来为姜园呕心沥血,资格反比姜子良这两位名义上的副园主更老,也更受园主信赖,其中这位童先生更是园主的左膀右臂,园主平时都会高看他一眼,如今园主不在,每次高层议事童先生便当仁不让地以主持人身份说话,有些老者脸上虽有些不服气,但并不插嘴,听童老先生继续发火。
“方才说的几件事是小事么?嘿嘿,在老夫看来,看似小事,其实不小。就说路平府送来贺信这事吧,貌似什么例行礼仪之举,但你们这群老糊涂有没有想过,路平府为什么会送贺信?据我了解,最近这路平府新有官员上任,这封信便是新官送来的,可是姜园这么多年来可是很少收到官府的贺信,这位新官打破常规给我们送信,其中必有缘故,能是正常礼仪那么简单么?”
童先生接着道:“另外,十届精修大会时十多个门派的信物现身了,百余年前的黄沙会旗、太以手章出世了,今年参加精修会的门派超过任何一届,进入书院的学员也多达八十一人……诸位!这些出乎平常的现象,是不是会让你们这群老糊涂记起点什么事来?”
众老瞪大了眼睛,吴子善小心地道:“先生是不是说那个预言的事?”
童老先生哼了声道:“看来还有人记得那个预言的事。那个预言我并不作评论,但有人借那个预言挑起事端却不可不防,目前园主不在,维护好姜园百年的传承可全靠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众老听了,禁不住同时看向上首那把空着的椅子,曾经在那个位子上,坐着深谋远虑、文道双修、绝世聪明的姜园园主,如今却只是一把空椅子,看着这空椅子,姜园众老不知为什么,一时心里也空荡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