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事上冲动。
她跟姚依柠这种普通人根本没什么好说的,生长的环境局限了她的视野,就连递到眼前的机会也会被当做害人的毒药。
只不过是被她儿子碰了几下,至于这么矫情吗?
再说了,那可是嘉百集团未来的董事长,也是要继承她娘家方家一部分财产的,知道有多少人排队求着得到这个机会吗!
“真受不了你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血口喷人。”
“没有录像没有录音也没有照片,就算你搞到法庭上去,大家也不会认你的。”
她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想的,但绝不打算让姚依柠这种人从他们手里沾到半点好处。
与其放任两个年轻人上演一出百万字起步的狗血言情,还不如她趁早一刀剪了这颗萌芽。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浮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就是不小心碰到一下,就恨不得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无辜多委屈,这么炫耀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破了天,就算运泽真的是有意碰了你。”李太太昂着头,水晶吊灯射下的柔光照出她风华绝代的容颜,“你也应该感到荣幸。”
任务完成。
姚依柠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表情也从刚才的心碎悲愤中缓和下来,甚至释然地勾唇笑了笑。
她垂下一双带着水波的杏眼,敞开双腿,左手撑在腿上,伸出右手拿起在交谈间再次变凉的茶杯。
疲惫崩溃的声音瞬间风平浪静:
“李太太,您住过卫生间吗?”
优雅地并腿端坐于软椅前三分之一处的李太太蹙起眉头,忍不住抬手挡住口鼻,仿佛只是听见那三个字,就会被染上什么奇怪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一个由卫生间扩建出来的房间。
当然,这个扩建和您在私有土地上扩建凉亭花园什么的还是有点区别的。
没有窗户,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折叠桌,和一个您这辈子都不会被它弄脏眼睛的厕所。”
“我不认识其他被你们赶到华市来的前同事们,但我知道他们一定都住在类似的地方。”
“因为我们能选择的第二条路只会同样糟糕。”
姚依柠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所以,别总想着逼我辞职,让我滚蛋。这可是我挤破头,打败无数求职者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机会。凭什么要为了没有必要的人轻易放弃。”
沈立钧蜷缩在逼仄的昏暗中,静静地听到瓷器相撞的声音,接着,年轻的女声沉沉响起。
“美女,您听好了。要走也不是我走,毕竟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您再逼下去,逼到我哪天突然想不开了,可就不会跟你坐在这说这些屁话了。”
李太太美目怒睁,摆弄镯子的手指泛白,气得浑身微微颤抖。
“你在威胁我?”
刘颜看着面前侍者打扮的谢雯,冷笑一声:
“就算李太太把我开了,你们的人也近不到她的身边。”
她看着谢雯警惕地打量四周,抱臂旁观:“沈立钧也在?”
谢雯回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深棕色制服:“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穿成这样。”
刘颜:“有什么事不能微信讲。”
谢雯:“您贵人多忘事,咱俩微信早就互相拉黑了。”
刘颜:“……”
刘颜:“手机。”
谢雯:“也拉黑了。”
刘颜:“企业……算了,到底有什么事。”
谢雯:“你去准备考研吧。”
“……”刘颜闭了闭眼,哼笑一声,“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让老徐带你。”
刘颜放下交叠的手臂,狐疑地打量谢雯。
28岁的刘雯和她们在十几岁相识时相比,没什么改变,还是那副沉默寡言乖乖女的模样。
十几年前的某个冬天,刘颜在放学路上帮一个女孩捡起散落一地的书本试卷。
两人不同校,家也不在同一个小区,只有放学后的一小段路会偶尔见到彼此。
点头为止的交情。
考上大学后,两人有了自己的手机,不记得是谁先提出交换联系方式,每年发的消息也仅限于生日和过年时的祝福。
李太太当然查不到她身边的人竟然和沈立钧的心腹有什么关系。
“我是靠家里关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