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那他妈妈脸被毁成那样子……”
“是沈天阳干的。上次沈天阳来我公
司找我,就是逼问江妈妈的去处,我没告诉他,他恼羞成怒下,就对我动手了。”
“妈的,这沈天阳纯纯是个畜生啊。”
席瑶:“……你怀着孕,最好别说脏话。”
程月薇捂住了嘴巴,摸了摸肚子,低头说道:“宝宝,刚才你什么也没听见,都忘掉哦。”
说完才抬头看向席瑶,继续说道:“既然沈天阳真是江璟时的仇人,那江璟时就更不可能是秦铭洲。咱先不说江璟时和沈天阳私人财产怎么样,大尧集团要再发展几年,肯定可以和盛阳集团平起平坐,如果江璟时就是秦铭洲,没必要为了钱给杀父仇人做女婿。”
席瑶:“就算大尧集团和盛阳平起平坐,那又怎样,沈天阳还不是权势滔天的沈董,既然想报仇,肯定要沈天阳付出代价。”
程月薇表示听不明白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席瑶半躺着躺累了,坐起来了一些。
“我听说沈天阳的岳父是个华裔,还是个全球闻名的黑道大享,他岳父和妻子接连去世后,他继承了岳父的一切财产,然后回国创办了盛阳集团,也成了现在的沈董。但背地里,还在做着黑道的卖买。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多,但没有证据,政法机关也拿他没办法。”
程月薇恍然大悟:“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如果秦铭洲和江璟时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秦铭洲相当于是潜伏在沈天阳那做卧底,搜集他犯罪的证据对不对?”
席瑶点了点头:“如果江璟时就是秦铭洲的话,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程月薇顺着席瑶的思维去考虑。
“可如果秦铭洲真是江璟时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席瑶摇了摇头,有些心累道:
“不知道,我没有江璟时和秦铭洲是同一个人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我个人猜测,也许猜错了也不一定。”
程月薇:“……好吧,看你说得这么有板有眼的,我都觉得这就是事实了。”
程月薇毕竟还怀着孕,聊完后,席瑶就让她回家去了。
席瑶和程月薇聊了这么久,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
脑子里全是秦铭洲和江璟时,越发觉得两人是同一个人。
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拨打了秦铭洲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