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温度似乎一下子变得很高。
蹲在方向盘下方的席瑶脸颊变得滚烫不已,红晕蔓延至耳朵,整个人因为羞得像熟透了的小龙虾。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这么害羞?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秦铭洲长指搓揉着席瑶红润的唇瓣,眼帘下垂,睨着身下的小女人,身体的火越烧越旺。
别看秦铭洲在人前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都没有解开过,端得一副冷酷禁欲的模样。
实际在床上的花样很多,每每都会把席瑶折腾得不行。
当然,那时候的席瑶是心甘情愿的。
现在,她不愿意。
“秦铭洲,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睁着眼睛瞪他。
秦铭洲不以为然。
“你还欠我几千万,一次一百万,怎么样?”
席瑶气鼓鼓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秦铭洲:“不用嘴,用手也行。”
席瑶从秦铭洲的豪车下来后,脸上的红晕一点也没有消散。
她几乎跑着离开,根本不敢看身后车内的男人一眼。
直到上了电梯,两只疲软的手才相互揉了又揉。
秦铭洲那个混蛋,也太持久了。
为了少欠点钱,她容易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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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洲直到席瑶所在的楼层感应灯亮起又暗下,才关上车窗开车离开。
他并没有回去医院,而是去了和江旭约好的地点碰面。
他回到半山腰的别墅时,江旭人已经到了,正在灯火通明的豪华客厅里喝着咖啡。
看到秦铭洲,江旭道:“还是第一次见你来这里没戴面具。”
秦铭洲在沙发上坐下。
江旭见他动作比以往慢很多,皱眉问:“你的伤挺严重的,真不用住院?”
“没时间住,我答应沈天阳明天‘回国’。”
江旭:“沈天阳肯定是想你不追究沈明珠绑架绵绵的事。”
秦铭洲嗯了一声,深邃沉黑的双眸在提到这对父女时露出浓烈的憎恨和厌恶。
江旭坐直身体认真道:“老秦,这回我们证据确凿,让沈明珠蹲个五六年肯定不成问题,等她真进了牢就不是沈天阳能护得了的,到时替秦语报仇就简单多了。”
说到秦语,气氛变得沉重。
“沈明珠都沈天阳都必须死,只要沈天阳倒了,沈明珠也跑不掉。”
“沈天阳这老狐狸太难对付了。”江旭难得也沉下了脸。
秦铭洲沉默半响,说道:“邵瀚霖那边有戏。”
江旭眼睛一亮:“仔细说说。”
“沈天阳这回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放弃,从而保全自己,邵瀚霖给他们沈家当了这么多年的狗,不可能没有别的想法。里森·戴维斯说,邵瀚霖已经同意和他私底下的生意。”
江旭眼睛更亮了。
“这桩生意要真是真做成了,沈天阳出的血可就多了,要是被沈天阳知道是邵瀚霖联合外人吃的,邵瀚霖这二把手可就坐不稳了。到时我们再挑拨离间,让他们狗咬狗,邵瀚霖指不定会配合我们……”
“太慢了。”秦铭洲打断了江旭的话,“这次我不会和解,更不会让沈明珠从牢时出来。”
沈明珠的绑架案,秦铭洲不同意和解,沈明珠就不可能从牢里出来。
秦铭洲就相当于和沈家闹翻了。
江旭有些惊讶:“你不打算继续呆在盛阳了?”
“呆不下去。沈天阳已经不再信任我,盛阳的核心机密我没机会接触,更别说他那地下帝国的生意。”
“也好。现在你创立的大尧集团足以和他抗衡,根本不惧他。我手头上的证据,虽然没法一下子咬死他,但也能让他在牢里呆上两三年,要是一直找不到重要的证据,大不了先把他送进去再说。”
秦铭洲说:“我想再去探一下他三楼戒备森严的书房。”
江旭:“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秦铭洲没说话,算是认同江旭的话。
“这么多年了,我们再也不是当年孤儿院里一无所有的小孩子,我们在进步,沈天阳在一天天变老,我们一定能打败他。”
秦铭洲嗯了一声,眼里却是无比坚定。
沈天阳的问题太多了,弄垮他,真的就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