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了快半个头,不也没打过么。”喻凛说这话时表情很淡,像是只在叙述事实,没有带任何炫耀或者旁的意味,甚至还有点天真的味道,“他找来的那些人也都不是我的对手。”
谢知让垂着脑袋,许久未剪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你很厉害……可我能做什么呢?”
喻凛没听出他话里的自嘲,只当他是在向自己询问对策。
他盯着谢知让纤细的胳膊沉思了几秒,道:“先练速度吧,至少打不过也能跑。”
“……唔,就从等会你去兼职开始吧。”
谢知让疑惑又惊讶地睁大了眼,连推拒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
谢知让跑到会所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扶着大腿连连喘息。
喻凛的面色也染上了运动后的潮红,他原地缓了几口气,抬手托起谢知让的胳膊,几乎是架着他往门里走。
谢知让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想到他还要跟自己进去,慌忙问道:“你……不回去吗?”
喻凛给了他一个“这么明显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的眼神。
“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谢知让的声音越说越小。
喻凛:“那你为什么还要待着?”
谢知让还是那句话:“他们给的钱多。”
“白潮”确实是a市小有名气的娱乐会所。只是来往的三教九流都有,远不适合谢知让这样的oga久待。
按照原剧情,谢知让为了在下学期专心备考辞去了这一份工作,后来又因奶奶的病情不得不再次恳求老板让他回到这里,还请求安排在楼上的私人茶室,也因此遇上了不少急色暴戾的老板,甚至差点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失了身。
对,许泽安和他的狐朋狗友后面来玩时,那些人也借着玩笑要谢知让陪酒,几乎可以算羞辱了。
虽然现在那些剧情还没有展开,但喻凛既然已经打算帮助他脱离原剧情,自然得打探好有关的一切。
会所大门后的长廊灯光昏暗,蓝色的霓虹灯带勾出一道长河。大厅内琳琅满目的酒在吧台后排了满墙,暖色的光从卡座后的绿植间散开,桌上点着浅淡的木质熏香。
吧台后擦拭着玻璃杯的男人见谢知让来了,撑着桌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李老板会来,你去楼下酒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