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让低头搓着手指,脸上有些动摇。
“a大的医学系全国顶尖,如果你有本事考进去,我甚至可以代表林氏资助到你完成本硕博学业,但代价是你要以最低时薪为林氏工作五年。外加还清我借出的所有费用。”
喻凛好像从来没有听过林鹤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看向林鹤的目光都带上了纯澈的审视。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请人拟定合同。”
谢知让沉默了许久,在抢救室的开门声中下定了决心:“我愿意。”
林鹤应了一声,转头去打电话,却听刚才一直直勾勾盯着林鹤的喻凛,幽幽的一句话打破了所有的严肃气氛:“哥,你突然好霸总哦。”
“再来一次看看?”
看什么,看你挨打吗?
林鹤压着喻凛的脑袋往下一按,捞着人一起去缴费处先帮谢知让垫付医药费。
十几分钟后,谢知让奶奶的情况稳定,转入了普通病房。老人家还在昏迷着,针管穿透松弛苍老的皮肤埋入乌青的血管,从外表看去并没有大伤,唯一不幸的是那一摔让她盲了眼,想要恢复自理估计还要习惯很久。
林鹤让助理拟好了合同,第二天谢知让签署完成后,就有专车前来把人接去了疗养院。
老人家恢复得不错,没几天就已经可以下床行走,并且心态良好地接受了自己失明的事实。
因为有了专人的照料,谢知让平日的压力一下子小了许多,疗养院里也有同龄的老人陪奶奶聊天,他再也不用向先前那般奔波忙碌,但仍旧在每天兼职结束后赶去疗养院待到晚上才会回去。
当冬日的寒意渐渐消退,春风忽来之时,喻凛在这个世界度过了第一个除夕。
阿姨前几天就被放了假回家,林家一大家子除了林鹤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年夜饭的工作自然也落在了他的头上。
喻凛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说是打下手,但实际上是想做只偷腥的猫。林鹤早料到他不安好心,直接把洗好的菜堆在他的面前,让他处理干净。
林母本来还担心自家小儿子笨手笨脚握不来菜刀伤了自己,担忧地站在厨房门口随时都准备上前阻止。却不想喻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