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比刚才的效果好吧?”
听得李锐都有些心虚,感觉自己真就同唐末嘴里的“压榨员工的资本家”一模一样。
李锐匆匆冲到喻凛的房间门口,正好和沿着另一侧长廊走来的宁景和撞了个正着。对方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估计也知道了热搜的事。
不过——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热心一个人?”李锐好奇地说,“居然这么关心同组演员。”
宁景和左手还握着一瓶喷雾,不咸不淡地说道:“白天对戏时闻到他身上的药味,他经纪人说是昨晚摔了,过来看一下。”
李锐扫过他手上的那瓶止痛酊,没有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住地腹诽道:人已经上了药了,你这多此一举的有什么意义,总不能手上拿的还是传说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吧。
宁景和显然也从李锐的表情猜出了他的想法,不着痕迹地把那罐喷雾握紧了,转头敲开喻凛房间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周曜,正歪头卡着手机正气势汹汹地冲电话那头说着什么,估计是在指挥灵霄传媒的公关发文澄清,眉头上的褶皱都挤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见到门外的两人时,周曜顿了一下,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还在接电话,请他们先进来。
宁景和跟着大步流星的李锐走到屋里。
喻凛正趴在床上刷着手机,后腰上的衣服撩了一半,室内的暖光落在他的身上,像是铺上了一层柔软暧昧的纱,只是纱下掩盖的白瓷染污,巴掌大小的乌青扎眼得格外惊心动魄。
中间的部分黑得发紫,比昨晚看起来还要严重。
听见脚步声,喻凛勾着头回身张望,赖唧唧地说道:“怎么都来了啊?这么热闹。”
却发现宁景和的视线沉沉地落在他的腰上,一双漆黑的眸恍如深潭,望不见底。
喻凛意外地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万千复杂情绪,打趣道:“哥啊,你在看什么?”
“……疼吗?”宁景和问。
喻凛眨了眨眼,放下手机:“好疼的,周曜哥上药没有分寸,可快把我疼死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玄关通话的周曜突然沉默了下来,五秒后一个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