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来《破阵曲》原著里我有两段印象很深,一段是萧景晏抱着中毒的萧景珂安抚他,还有一段是萧景晏最后发疯。感觉他俩现在这个氛围,拍出来应该会又虐又香,吸溜,好想看宁景和咬沈星琢。】
周曜看到这条微博的时间没比其他吃瓜路人快上多少,眼见着热度越攀越高,甚至连cp超话都建得差不多了,粉丝数量络绎不绝地哐哐上涨。
[头发茂盛:星琢啊,这个热搜怎么处理?你和宁景和今天一起约好出去玩吗?[链接]]
喻凛刚刚吃完最后一串鱿鱼,在宁景和威逼的目光下把残局一点点收拾好,又拿出抽屉里的清新剂狂喷了五六下,把宁景和呛得皱起鼻子,连忙打开窗户透气。
“啊……”
宁景和一瞥,见喻凛打开了周曜发来的链接,疑惑地问:“怎么?”
喻凛咬着唇盯着屏幕上的照片看了有小半分钟,才道:“这张照片拍得不错。”
宁景和侧头去瞧,就见他已经切回微信的聊天界面,在周曜给回消息。
[ felix:不管它。]
然后,在宁景和的悄然注视下,喻凛又摸回微博,把那张图保存到了手机里。
两人在第二天一起复了工, 当天的通告被排得满满当当,但都是文戏。
宁景和甚至辗转了ab两组,下午刚在b组拍完萧景珂的朝堂权谋部分, 傍晚还要来a组拍摄兄弟暗线。
暮色四合,外面街巷喧哗声渐消,整座侯府一片寂静, 廊上灯笼随风晃动,跳跃的火光宛若鬼影。
木窗被风吹得一开一合, 好在没有令人牙酸的声音,但只是很微弱的声响, 也足以让敏锐的萧静珂心烦意躁。
他趴在卧房的茶案上,浑身肌肉都在止不住战栗, 冷峻的眉眼紧闭,脸上的肌肉都抽搐,浅淡的薄唇被咬出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
忽然,随着“嘭——”的一声重响, 宁景和从塌上摔下, 发冠掉落,长发披散, 白日温润自持的安定侯竟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他紧咬着牙强迫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 身上的玄衣都被抓出道道褶皱,扯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线条分明的胸膛。
房门被人推开, 宁景和恍若被闯进领地的野兽,抓起一同掉落的杯盏望门上重重一砸, 呵道:“滚!”
杯盏碎裂,来人往旁边一跳, 却并没有退却,而是急步朝宁景和冲来。
“哥,是我。”
喻凛跑到宁景和身边跪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去碰他的手臂,不想狂躁中的宁景和一把将他推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出去!”
喻凛跌坐在地,手掌正好撑在宁景和吐出的血上,他一反常态地安静地看了有一会,才扑上去揽住了宁景和,枕着他的肩膀将他拥在怀里。
“没事的,哥,我是景晏,没事的。”喻凛轻柔地拍着宁景和的手臂,恨不能帮他一同承受这样的痛苦。
宁景和已经痛得神志恍惚,额前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落,脸上血色尽退,只有粗重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喻凛眼漫水光,不忍地望着宁景和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唇,把自己的手臂递到他的嘴边:“别咬自己了,我皮糙肉厚的,咬我吧,哥。”
宁景和依旧战栗着、颤抖着、胡乱挣动着,喻凛轻缓地拨开他的嘴唇,压着声音低声诱导:“哥,难受就咬我吧,我不怕痛。”
宁景和睁开通红的眼,抓住喻凛的手,狠狠咬下——
“咔!”李锐猛地从位置上站起,伸手指着抬起头疑惑望来的宁景和,“你干啥呢,嘬嘴呢,能不能拿出狗啃骨头的气势来!”
宁景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
喻凛搓了搓手上沾了的化妆品,揶揄道:“拿出气势来啊,宁哥。”
宁景和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假咬是为了谁。
“我不怕痛的。”喻凛说,“还是你嫌弃我啊?”
宁景和险些都要被他俩一人一句的气笑了,淡淡地应了一句“知道了”,起身重新让化妆师补了妆。
萧景珂的父亲曾是为大宛征战的安定侯,驰骋沙场、军功无数,但耐不住帝京安坐明堂的帝王猜忌,十五年前在战场上着了自己人射来的冷箭,不治身亡,他们的母亲也因此大病一场,撒手人寰。
当年十三岁的萧景珂带着八岁的幼弟被一纸诏令接进宫中。为保护萧景晏,明知太监送来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