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日程就是睡到自然醒,然后接受晨练回来的林柏野的投喂,吃完饭后偶尔会再睡个回笼觉,要么就是拉着林柏野在阳台故意逗弄在对面别墅里偷看的斯越。
林柏野第一次被喻凛突然压在阳台的铁艺栏杆上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面看见他似有若无地往自己身后偷瞟的眼时,他才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那位邻居的心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把精力分给一个陌生人,所以每次在斯越故意在楼下制造偶遇时,他总是冷淡地回应,紧接着就快速抽身离开。
反倒是喻凛,每次都对斯越的出现在意个不行。不是故意留着林柏野陪他在飘窗上睡觉,大喇喇地敞着窗帘,邀请对面不怀好意的邻居欣赏他们夫妻和睦,就是刻意压着林柏野在阳台上调情,让这位邻居继续观赏他们的举案齐眉。
林柏野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一方面不喜欢被喻凛当作向外人炫耀的工具人,一方面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但在遗憾什么,他自己也不愿深想。
他仅有的报复方式,不过是克扣下喻凛今日份的餐后甜品,或者逼着他喝下每日一次的免疫抑制剂。
回到首都星后,第一医院的医生重新给喻凛开了另一种抑制剂,用量也和之前的那种不太一样。并且新药的味道着实有些难以下咽,用喻凛自己的话讲,他是第一次喝到比热美式还难喝的东西。
所以每次吃药的时候,他恨不能把五官全部挤在一块,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铁石心肠的林柏野怎么可能会在乎他的这点痛苦,连吃完药多吃一块蛋糕的心愿都不允许,只会给他含一块还没拇指大的糖。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喻凛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作息已经快无限接近于大熊猫,除却晚上他很少起来觅食外,这种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还撩拨一下邻居的情况几乎和人工饲养的大熊猫一模一样。
星网上关于他一马当先群殴星盗的讨论热度依旧没有消退,应羡从前的一些表面朋友也有发消息来打探过,通通都被喻凛忽略了,唯独顾望的几条问候他还会回上几下。
但顾望这个人不知道是天生不太聪明还是怎么的,大部分的问候都拽个二五十万,颇有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