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骗我说师父罹难,诸位前辈逼迫宗主将我交出,他受宗主之命放我下山躲避。我疑心有诈,但还是跟着他下山,不想他半途欲偷袭我,伪造出我畏罪潜逃,不慎被他所杀的假象,但被我识破反擒。”
燕渡山悠悠地走到白日的那个位置上坐下,自顾自地斟了盏茶,敛着眼皮没有说话。
已经醒来的路椎战战兢兢地在殿上跪下,不管他在脑海里狂喊多少次,都再也听不到系统445的回应。
她是真的被云宿杀了!
路椎只记得自己认栽时445歇斯底里地喊话,随后整个人两眼一黑,就再没了意识,后来发生了什么他通通不知情,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半空之上,被云宿粗暴地拎着御剑飞行。
“此人是谁?又为何要扮作你的模样陷害?”老道追问。
“他是万相宗的外门弟子。我与他在入宗试炼中相识,他邀我结队,我二人一路闯至玲珑塔第三层,他不幸被我镜湖月影中的心魔踹出幻境,重新来时已经错过了入宗名额。我心下愧疚,故而求师父帮忙收他入外门,不料他却记恨于我,借奇遇得来的法器变化成我的模样杀人陷害。”云宿一字一顿地说道,“宗主与师父应当记得此人。”
燕渡山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说道:“却有此事。”
萧靖岚也说:“破军难得请我办事,那条传音我都还留着——你可是路椎?”
路椎面如土色地点了点头。
萧靖岚又问:“云宿说的可是真相?”
路椎僵硬地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云宿,见对方也垂着眼,黑深若寒潭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先前大殿之外的高空上,云宿拎着他吊在半空,威胁地说道:“你若老实承认,我心善,些许能留你一命,放你离开过点安生日子。你若不承认,我也不介意坐实了杀人的罪名,只不过杀十个是杀,杀十一个也是杀,你觉得呢?”
如今445已死,云宿结丹、手握不让尘,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哪怕原著再怎么描写云宿是个正人君子,他也不敢去赌。
“……是我。”路椎声音喑哑地说道,“如他所说,我因为入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