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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工作人员先是将许稚带到他们预定的座位边上,和他确认没有问题后,又向许稚介绍起他们餐厅的晚间节目,是一名毕业于音乐学院的钢琴家提供整晚的钢琴演奏。
许稚听的很认真,他还和工作人员讨论了诸如在第几首乐曲的间隙会把生日蛋糕推出来这种细节,双方核对无误后,许稚事先支付了明晚的餐费和服务费,这也是差不多他口袋里最后一笔钱。
许稚带着满心的期待走了,他觉得明晚的生日一定会让时翊印象深刻,他为此准备了很多,但这都是有用的。
在许稚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后,先前躲在角落里的一位餐厅服务生冒了出来,拽着刚刚给许稚做介绍的同事,拿了一包烟塞在了他的口袋里,然后讨好地拍上对方肩膀,问道。
“刚走的那个人,他来干什么的?”
同事不明所以,只当他对许稚有些好奇,如实答道:“提前来看看订的位置,应该是给人过生日吧,弄得还挺隆重的。”
“过生日么,订的情侣卡座?”服务生分明在旁观看了许稚来的全程,但仍意有所指地问。
同事用手指掀开口袋一角,里面被放了一包黄鹤楼硬盒,这烟比他惯抽的牌子都强上一个档次,同事的脸上也热络了些,解释说,“是啊,估计是给女朋友庆生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求婚,还问了我可多细节。”
服务生抿着嘴,眼里泛出些阴郁,追问说,“他订的哪天的位置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同事感觉有点奇怪,怎么这个人好像对今天来的这位客人格外关注似的。
“你是认识他吗?”同事问道。
“不认识。”服务生粲然一笑,眨了眨眼睛说,“你都说要求婚了,我想凑热闹看看不行吗?”
“哎呀,我就是随便一猜,也说不定呢。”同事连连否认。
收了别人的好处,他就当男人是想看热闹了,索性将客人的情况全盘托出,“他明天晚上七点来,先说好,你看不到求婚不怪我啊。”
“一定一定。”服务生说。
同事拍了拍裹着烟盒的口袋,对服务生说了句,“谢谢啊,我先去干活了。”
聊天结束前,同事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