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着时翊的脚步,丝毫不管它脖子上的牵引绳还在许稚手里,又不时地伸出前爪去够时翊的小腿,够不到就呜呜叫起来,完全是一只渴望和时翊贴贴的舔狗。
自家的狗做出这种倒贴行为,许稚也深感脸上无光,他收紧游乐的绳子,想把游乐往自己这边拖拽,让它别再时翊面前丢人现眼了。
可游乐偏不,几次靠近它试图时翊都被许稚阻挠后,游乐倒是朝许稚汪汪了两声,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像是在不满许稚阻止它亲近它的旧主人了。
小白眼狼!许稚忿忿地想,每天喂你那么多狗粮确实是吃的狗肚子里了。
目睹了游乐一整套不安分的举动,时翊评价道:“你家的小狗挺活泼的。”
“它平时不这样”也就是见了你才会发疯。
许稚被游乐闹得一脑门汗,他再不用力拽着,只怕游乐都跳到时翊身上了。
“我来牵着它吧,你歇一下。”
时翊的眼神扫至许稚燥热的脸颊,从他手中拿走了牵着游乐的狗绳。
说来也真是纳闷,等时翊真牵上游乐了,和游乐的距离缩短后,这疯狗立刻就不闹了,在时翊手里安静如鸡,每一步都走得优雅踏实,和方才那只发神经的小狗判若两狗。
他可以理解为游乐闹那么久就因为想要时翊牵着是吗?许稚觉得被一条狗深深的嫌弃了,他辛苦养育了游乐几年,到头来还比不上时翊的几个月。
他当即决定回家就要取消游乐今晚的宵夜,好让它知道谁才是它名副其实的主人。
“小狗也挺乖的。”
时翊毫不费力地牵着游乐,游乐自会乖乖地跟在他身旁走,始终和时翊保持着一拳的距离,雄赳赳的气势像是当上了御犬。
时翊看着游乐一扭一扭的尾巴,猜到小狗喜欢他,就放柔了嗓音,问道:“这只好乖的小狗,你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许稚抬手半遮上自己的脸。
没有狗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狗的主人会。
许稚为了时翊的话掉在地上,也是豁出了脸,反正游乐在充当的舔狗的时候差不多都把他的脸丢光了。
他脑袋瞥向一边,眼睛若无其事地看向人行道,替游乐小声道:“叫游乐。”
本来就没指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