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你真没感觉到啊?”
“什么?”赵舒仪越说许稚越糊涂,他拧着眉,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时总是在追你啊!你别告诉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赵舒仪愤然道。
“?”
许稚被赵舒仪这话吓得原地石化,神经中枢过激导致他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赵舒仪,第一反应是这怎么可能呢?
“别开玩笑了”许稚都想伸手捂住赵舒仪的嘴了。
万一被时翊知道赵舒仪在这里大放厥词,他怕时翊要以诽谤的名义起诉赵舒仪。
“我没有开玩笑。”赵舒仪心急了,她暗想这时翊也是,追人追的当事人都不知道还真是罕见,他的力都使哪去了,怎么不见效果呢?
“你听我和你分析啊。”赵舒仪掰着手指头给许稚讲,“我之前不是说不懂时总为什么总给我们献殷勤吗,他三天两头往审计组办公室跑,总给我们送吃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他公司偷税偷税想要伺机贿赂我们呢。”
“现在想想完全不是啊!他就是为了给你送吃的,才给我们一群人都送,你看他每次都专门把你的那份送到你手上,他对组里其他人可不这样。”
“就凭这个?”许稚插话,回应赵舒仪的判断,“那是因为我是审计组组长,碍于身份他才单独交给我的。”
“好吧,那就算这个不是。”赵舒仪撇嘴,她接着又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那他为什么中午总要和你同桌吃饭,还每次都坐你的边上,食堂里那么多位置他不坐,偏要和我们这几个人挤一桌?”
许稚手指成拳抵住嘴巴,嗓子咳了咳,说,“这当然还是因为我们是审计人员,时总陪同吃饭是以示尊重。”
“是吗?”赵舒仪拉长了声音,“吃饭的时候我可听见了,他还邀请你私下出去玩,你也答应了,这总不能是因为审计工作吧,我就没收到邀请。”
“呃。”许稚面容纠结,想为此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停顿了会儿, 他说,“其实我们是旧识,大学曾短暂的同班过,关系自然比其他人稍近一些,这样想他约我出去也没什么吧。”
“那你们都出去玩什么了?”赵舒仪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