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了两声:“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哭。”
大家看了看他,一时间这几个年轻人都冒出些离家的难过,除了石头。
斯诺:“我妈做的饭可好吃了。”
余梦:“不知道那边是睡单间还是集体宿舍?”
左可叹了口气,拍了陆时汀后背一下,他太高了,肩膀不好拍:“哥们,给我根烟。”
陆时汀挑眉:“我这是棒棒糖。”
大家惊讶。
左可:“啊?我明明看到冒烟了。”
陆时汀从嘴里拿出棒棒糖,还是草莓味的,骄傲的说道:“那是我舔的太快了。”
犯病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就疯狂想吃些甜的。
博览群书的余梦表情变得微妙,低下视线,真是听得人心黄黄。
车队在苍茫夜色中离开了首都,陆时汀听到对讲机传出声音。
左可:“活了16年,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城。”
陆时汀向车窗外看去,一眼望不到头的雪,在月光下被风吹起像一条流动的河,而他们就如同河上渺小的舟。
他是在最前方的掌舵人,赤色瞳孔散发出红宝石般璀璨光芒,双手握着方向盘,专注的盯着前方,他降低了自己的精神屏障,这样可以让自己的感知更敏感,覆盖面积也更广。
有利于提前察觉到危险。
对讲机里大家还在聊着天,熬夜开车,聊聊天有利于保持清醒。
左可:“陆哥,听说你的精神体是龙!好帅!”
斯诺:“不知道那些老哨兵们欺不欺负人,呜呜呜,我想家了,这个时候我本来应该在暖暖的被窝里追剧才对。”
左可:“话说龙真有两个吗?”
陆时汀蹙眉,他没记错的话队伍里有一个女孩子,聊这个不大合适。
斯诺:“外面好黑哦,会不会有鬼啊。”
左可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就当我放屁了,那个,我的精神体是个吗喽,哈哈——”
不知道是谁噗嗤笑了一声。
余梦一脸遗憾,怎么不聊了?她真的好奇,真有两个吗?
根据书上记载,觉醒了精神体的哨兵有30%的可能在身体上与精神体同化,也就是说身上出现精神体的特征。
她这个黄色的小女孩,不由得想了下要是陆时汀与精神体同化,且正好……
“啧啧啧——”她不禁感叹,“真是天生海棠大总攻啊。”
左可:“啊?什么海棠?”
“海棠你都不知道?海棠花啊,不是有句诗,一棵梨树压海棠。”斯诺终于和大家的话题连接上了。
余梦:“对对对,海棠花。”
她松了口气,以为话题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就听她口中的大总攻问道:“那大总攻是什么?”
左可:“不知道。”
斯诺:“感觉攻击性很强。”
余梦头疼,这些男人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对对对,没错,就是攻击性最强最厉害的意思。”
累了,爱咋咋地吧。
然后她就听左可和斯诺还有其他人,一口一个:“那陆哥肯定是大总攻。”
陆时汀笑呵呵的:“客气了客气了。”
余梦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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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天南海北的瞎聊着,车队缓缓向前行去。
左可:“糟糕!糟糕!4号车陷了!”
陆时汀停车下车一气呵成,他在最前头却是第一个跑到第四辆车那里的,打着手电筒向陷进去的车轱辘看了眼,还行。
风呼呼刮着,吹乱他的头发,打在脸上如同挨了巴掌,他去到第三辆车那里,和正准备下车的斯诺说道:“我把绳子绑上,左可你看看能不能把车带出来。”
斯诺愣了下,没纠结他的称呼,点头回到车上。
陆时汀迅速把绳子绑好,以他的重量都被吹得直晃,对着对讲机一开口喉咙仿佛被风打了一拳。
“好了,3号车开一下试试,慢点,4号车轻点给油。”
两辆车慢慢动了起来,陆时汀来回转着手电筒盯着情况,这么会儿的功夫睫毛上已经结了层冰碴。
4号车被一点点带了出来,陆时汀:“出来了,停。”
他吼着,不然没等声音进到对讲机里就被风吹散了,他过去把绳子拆下来,顶着呼啸的风回到车里,被车里的热气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