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停在其中一个前,认真问道:“那是谁的课桌?”
那人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徐图之的名字,突然哭着向陆时汀求饶。
陆时汀一脚踢了过去,那人被踢飞,撞开一排课桌,撞到墙壁才勉强停下,落地后墙壁出现裂缝,那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口鼻流血。
陆时汀去到下一个人身前,居高临下,影子将那人罩住:“那是谁的课桌。”
这位同学也没有回答出来,被陆时汀踢飞。
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他哆哆嗦嗦说出:“徐图之!他叫徐图之!”
他满脸眼泪的看着陆时汀,又因为觉得自己答对躲过一劫,而不受控的笑了出来。
陆时汀的脸色生寒,他弯腰,低头靠近。
那位同学瞳孔打晃,看了眼他手里木头茬还扎在脸上的宁少天,害怕的迅速收回视线,但又几乎被陆时汀赤色的眼珠灼伤,头低到最低。
陆时汀:“知道他是徐图之,你还敢欺负他!”
一脚,这人几乎是打着旋被踢飞了出去。
陆时汀提着宁少天离开了教室,一路走去楼梯口那里,此时好几个男同学紧张的在那里排排站好。
一位身穿白塔制服的男人靠墙站在一旁,看到陆时汀这幅样子,抬手扶了下眼镜,有两个男同学吓到腿软跌坐在地。
陆时汀把手里的宁少天丢了过去,视线扫过那几个男同学:“知道你们在这儿做过什么吗?”
眼睛危险的眯起:“提醒一下,是昨晚放学后的事情。”
这几个男生想起来了,脸色苍白。
陆时汀随手指了个人:“你,滚下去。”
“啊!”
被陆时汀指到的男生充满怀疑和恐惧的向后看了一眼,这可是四楼,这要是滚下去,他骨头绝对会断几根,运气不好的话直接摔死都有可能。
冷汗滴滴掉落,身体不受控的发抖,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恐高。
乞求般的重新看向陆时汀,在那双血红色的眼瞳中看不到任何的慈悲和怜悯。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他忽然歇斯底里的开口大喊:“你这是杀人!这是犯法!我要报警!我要告——”
他旁边的那位男同学突然被陆时汀一脚踹了下去,没有任何留情,像是踢飞一个垃圾。
整个走廊,甚至是整个学校好像都只剩下了那位男同学滚下去时,骨头、肉磕在楼梯上的声音,让人胆寒,让人发怵。
那个男同学的尖叫声也逐渐弱了下去。
等这些声音都消失,剩下的几个男生全部鹌鹑一样缩着,好久过后有一个颤颤巍巍地转头看了眼,就见楼梯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吓得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陆时汀并不解气,即使这些人全部滚下去受伤他都不解气,因为这些都无法替换小土豆身上的那些伤。
想起这些他就烦躁,没心情再和他们做这场“游戏。”
直接上脚,把这些人一个个踹了下去,他踹的狠,也许他们滚下去不会受多重的伤,但陆时汀这一脚就踢断了他们的胸骨和肋骨。
他们不是喜欢欺负同学吗,也该轮到他们感受一下了。
把所有人都踹下去后,他提起昏迷了的宁少天,拖着他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没有解决。
真正的罪魁祸首。
陆时汀一脚踹飞了校长办公室的门,而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宁校长刚要说什么,在看到宁少天的那一刻哑住了。
陆时汀随手把宁少天丢了过去,迈着大长腿走去办公桌后,施施然坐到了沙发办公椅上。
手随意放在桌上,手指敲了一下发出让人心悸的“哒”的一声响。
敲的宁校长打了个哆嗦,他跪坐在地上,把宁少天的头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在腿上,恶狠狠,眼睛通红的向陆时汀看去。
“你、你居然敢!”
“就算你是哨兵又如何,居然敢仗着你身后的白塔……”
“宁少天不也是仗着你这个校长爷爷作威作福,怎么?你们可以?别人不可以?”
陆时汀幽幽的看着宁校长。
宁校长一时间哑口无言,但他并不接受,气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陆时汀手指一下下敲着:“黄旭被你亲爱的孙子逼到退学,第二天在家中自杀,兆少天被你的孙子逼着吃屎喝尿,现在精神病远,薛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