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已经快要习惯陆时汀隔一阵就会被送到隔离室了,随着一次次的匹配失败,大家看他的眼神也愈发的不同,很多人渐渐带上了同情和怜悯,又或者是遗憾。
只有陆时汀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是最耀眼,最意气风发,什么训练都能拔得头筹的那一个。
大家在他的光芒下,有人觉得这光芒太刺眼要是能消失就好了,有人觉得这光芒太耀眼让人想要追赶。
无论是哪种想法,他无疑都是那个最引人瞩目的话题中心。
徐图之推开了一家针织店的大门,清脆的风铃声响起,面容和蔼的奶奶从柜台后抬起头:“你好小朋友,需要些什么?”
“您好,我想买些毛线。”
徐图之用了他一大半的工资,买了这里最好的毛线,拎着毛线兜上了车回家了。
今天晚上他没有伏案学习,而是认真的织着围脖,手上动作缭乱,毛线十分听话的被编织成型。
汀哥快要过生日了,这边准备给他送一些东西过去。
这是他们认识后汀哥的第一个生日,过完这个生日汀哥就18岁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哼着歌开开心心的织着,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十分温柔,他没有搬回他原来的房间而是继续住在了陆时汀的房间。
房间里也就多了些他的东西。
对于这条围脖徐图之十分用心,稍微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他就会拆掉重新织,以至于进展缓慢。
织了整整三宿,终于快要完成,不过也到了最复杂的地方。
他准备在两头织两只小鹿。
小鹿——小陆。
但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小心思,那就是他想要偷偷织一个谁都不会发现的小土豆,聪明如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那就是小鹿的身体——是用来织小土豆最好的地方。
捏了三天的钩针,手上都捏出了印,他来回换着线,把小土豆的边缘藏在了藏青色的毛线下。
他的头发也长出来了不少,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小土豆了,不过由于脸蛋在陆母的精心照顾下不但养好,还养的溜光水滑,所以他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剥了皮的土豆。
一宿没睡。
第二天徐图之顶着两个黑眼圈,把装着围脖的袋子递给了老管家。
陆母:“我们之之给时汀准备的什么礼物?”
徐图之不大好意思:“就是一条围巾。”
一个算不上贵重的礼物。
陆母一听:“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