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讨好的意思,眼眸晶亮,像可怜巴巴的狗狗眼。
许逸宁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那张名片。也许是因为这个小团子长得太好看许逸宁不想让他难过,也许是因为他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许逸宁不忍拒绝。许逸宁犹豫了下,“签约一定要父母吗?我父母都是聋哑人,不方便沟通。”
许家靠许爸爸在工地里干重活维持生计。许爷爷还没瘫痪前,许家人勒紧裤腰带,把家里唯一的孩子送去兴趣班学习唱歌跳舞。可十岁那年,许爷爷瘫痪了,许奶奶卧病在床,许爸爸辛辛苦苦赚的钱只够给家人看病。从那以后,许逸宁再也没提过唱歌跳舞。
后来,许爸爸在工地受伤失去了右手,一家人只能靠着政府的救助金艰难过日子。
生活的艰辛让许逸宁早早放弃了唱跳的梦想。没想到却有个小孩对他说,他可以当爱豆,他可以上十万人大舞台。
“我没有爸爸,我只有妈妈,不过她对我来说就是聋哑人。”何羡鱼露出一个惺惺相惜的表情。
许逸宁又小心翼翼地问:“当爱豆要很多钱吧?我没有钱。”
“不用钱的。公司给我们公寓住,从韩国请了老师教我们唱跳。只要签约,我们一个月还有两千的底薪呢。”何羡鱼抓着他的手,“哥哥,我有钱。你跟着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六年过去了,小团子已经长大了,却依然还是漂亮得惊人。
“羡鱼,我看了节目,你很厉害。”许逸宁唇间泛起浅笑。
商业互吹谁不会?何羡鱼也露出一个客客气气的笑来,“学长,你的新歌很好听。”
许逸宁愣了下。何羡鱼看着他的眼神既没有依恋,也没有怨恨,就像他只是一个曾经和他工作过的同事。曾经的那些温情不复存在,那些愤懑好像也一同消失了。
风暴少年团c位、队长、主舞,三人在镜头前留下了珍贵的合照。
“哇,你们感情好好啊。”陈歌没有成团的经历,十分羡慕男团这种互相搀扶携手并进的团魂,“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小伙伴也来了吗?怎么没看到他?”
何羡鱼睁着眼睛说瞎话:“魏卓辰身体不舒服。沈总让他回去休息了。”
“你们沈总又来看望你们?”陈歌又是羡慕又是心酸,他老爸别说露个脸,连电话都没打过几通。
第一天下午进行200米、400米、跳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