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些没有被火焰烧到的漏网之鱼,发现了二楼玻璃的这个洞。
一股脑的扑了过来,虽然数量不多,仅有那么几十只,可也吓了我一惊。
眼看他们已经钻进来十几只,情急之下我一把把那个柴油桶踹翻,把剩下的酒精也倒在地上,拉着雄安逃到楼梯处,看蜘蛛在柴油和酒精混合夜里摸爬这扑向我们,点燃了打火机,远远的扔了过去。
轰!
立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们顾不上细看,跌跌撞撞的扑下了楼。
拍灭雄安背后的小火苗,我拉过她查看,只见雄安并没有损伤,只是头发有些焦糊,摸着烫手,有几绺头发被烤焦了。
而此时,二楼的火焰已经把木楼梯彻底点燃,流淌的火苗已经蔓延到了一楼。
我推开挡在门口的吧台,想着拉开铁门来到街上,毕竟现在门外的蜘蛛已经被烧的七七八八了,哪知一触之下根本无法下手。
太烫了。
铁门经过火焰的炙烤,现在已经达到了个惊人的温度。
还没摸到把手,就被炙热的温度逼了回来。
看着从楼上流下来的流淌火越来越近,我暗叫不妙。
太惨了吧。
难道哥们儿今天要变成烤乳猪?
这死法可太难看了。
然而这铁门是往里用力才能打开的,眼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铁门又无法触碰,你说这该怎么办。
我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想着脱下衣服垫着手,打开门锁。
哪知铁门经过炙烤后,机簧已经变形,衣服烫的已经发黑冒烟,却依旧打不开铁门。
“完蛋了!”
看着逼近的火苗,我彻底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