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才行。
李副校长看着正在泡茶的张易，忽然感到一阵陌生，不仅仅张易相貌有点变化，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一个秘密，除了问张易，再也无法求证的秘密，他不知道高怎么问，他甚至害怕问了后有危险。
虞大和青木的图书，凡是张易看过的，大多数都被他们换了过来，在总政校这里建成一个小图书馆。等李副校长想起张易实习的地方，拿到江海图书馆里的书籍后，他就发现了异常。很快就放弃了进一步收集书籍的事情，连王副校长问为什么，他都没有说。
李副校长对张易是经过仔细调查的，高中以前，单调得一塌糊涂，练武读书占了绝大多数时间，不张扬，不惹事，除了学习，就是练武，其他文娱活动很少参加，连话都不多。
军训时才崭露头角，李副校长看了张易大比武成绩和视频后，明白张易突变前就不普通，大学四年已经俱备历史博士生水平，但偏重军事研究，这个从政校讲义可以看出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比较，他发现张易的字迹，在毕业后的半年内，书法有个突变的过程，写在书缝的感悟，蕴含的思想境界同样是突变。李副校长已经肯定，就在毕业后的寒假期间，张易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鉴于张易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拜凌判官为师的，李副校长脑补出判官有什么灌顶功法，就在寒假期间，对张易进行灌顶传功，才让张易产生突变的。
不过这样解释还不能说服他自己，因为张易前后判如两人的书法境界，绝不是练武功能够提升的，如果张易是被老鬼附身，才能合理解释这一切。
李副校长是国学大师，对道家玄学也有涉及，因为了解才会敬畏，张易有时候的眼神，明显是饱经风霜的老人才会有。他害怕捅破张易被夺舍的秘密后，被老鬼直接灭口。
带着敬畏之心，李副校长接张易茶的时候，用的是晚辈姿势，结果张易忽然就把茶又放下，对李副校长说：“领导，一定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心胸郁结肝火，我帮您号个脉吧，号完脉再喝茶。”
李副校长猛的抬头，看着张易，张易也和他对视，都要从对方目光中找到不一样地方。
张易发现他在怀疑自己，他也知道张易在怀疑他，还是李副校长先出声：“你中医水平不错，跟谁学的？”
中医望闻问切，如果有病症，从脸就能看出来，这个不奇怪。张易避开他的晚辈礼，主动要求给他号脉，他就顺势从中医问起。
他是第一个人问张易，中医跟谁学的人，还是个不好糊弄的人，张易笑着说：“从小有点基础，遇到凌前辈后，学了点道家手段。”
李副校长摇摇头笑着说：“中医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尤其是你的中医手段很高，就更加难能可贵，你有秘密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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