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脏话,和我大度的表明我自己也说没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喊了句跑,然后就像变身一样穿好了装甲。
我转过头,发现明显出自斯塔克之手被命名为战争机器的装甲,朝着舞台下的我们亮出了掌心炮。
在人流涌动中,带着我逃跑的波兹被人群挤散,我听见她在大声地叫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远。而还未等我观察局势,只得被带着向外挪动。
跑出大厅的时候,我的西装已经被挤掉了两粒纽扣,黑色的小皮鞋上也被踩的看不出原样。
我茫然地扶着墙壁平复急促的呼吸,扶着墙壁慢慢的踱步,看见机甲在肆意破坏展览园的一切,人们在仓惶逃命无计可施。
佩普被娜塔莎从人群中捞了出来,她有些狼狈的握住了眼前的手,嘴里却急切的说着自己没有抓住小姑娘的手,“她年纪那么小,如果……”
“佩普。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特工小姐冷静地说着,现在再去外面寻找也无济于事。
娜塔莎握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像是要将这份镇定传递给慌张的女人,“而我们现在应该先帮托尼解决掉这一切。”
还有超人。娜塔莎心想,聪明的女孩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
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在这样一个到处都在炸烟花的地方,我居然开始思考莱克斯的观念。
超人。
他告诉我,人类是一种经由错误和一切的挑战来提高的物种,我们的天性渴望追求云端,而超人是扼杀我们未来的存在。
他挑战我们的信仰,推翻了固有的篇章,就像一个情感意义大于数学意义的方程,这个方程得出的和比它各部分加起来还要大——荒谬却饱含梦想。
可我那个时候不想认同他的价值观,我一昧地抵制他。我应该停止毫无意义的漫步,在一切结束前藏匿在更为安全的地方。
可是它在向外呼喊着,谁能来帮助我们。
“超人。”
我听见自己低声呼唤了对于我们而言最接近那个答案的存在。
也许这声呼喊只用了一秒,可是不知道多长的时间过去,他却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
破烂的场地昏暗不明,只有我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在呛鼻的浓烟味了,我辨别出它们分别来自何处。
有硝烟反应产生的气味,火焰吞噬各种金属、焚烧展览模型的气味,血液和汗渍就是生命流逝的气味。
走到这条道路的尽头时,我看见了一个孩子。他应该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在心里比较了之前见过的男孩身高后,我得出这个结论。
当我努力地想睁大眼睛,却因为汗水浸湿的睫毛弄得难受极了。
我后知后觉地想要抬手擦拭下雾蒙蒙的眼睛,却迟钝的发觉掌心的刺痛感。
一路上扶着墙壁走来,却没有注意到力气过大时被擦破了掌心。
弄明白了伤口的由来后,我又放心的观察起这个疑似走失的男孩,他小小的脑袋上罩着个过大了点的钢铁侠的面具,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可爱。
男孩没有注意到我,他缓缓地向着前方抬起了手,配套的玩具手套上为了追求还原的装上了发光的小型灯管。
这个时候我习惯性地翘起了唇角,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武器蓄能驱动的声音。
只要三步,这颗心脏从未跳动地如此剧烈,鲜活。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蜡烛终将燃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发光发热也不过只能照亮自己前方的方寸之地。
莱克斯认为庸人只会虚度人生,而我们本身也不过是在人生道路上蹒跚前行的凡人。
人类总是复杂而迷茫,我们是一团翻搅的欲望和恐惧,一段漫无目的的白噪音,我们是一根蜡烛。
“英勇的过分,孩子们。”真正的钢铁侠挡在了我和那个男孩的前面,他的声音从机甲内传来带来了些金属质感。“好女孩。”
我松开了抱住那个男孩的手,抬眸看见已经被轰成了一团的人型金属,钢铁侠无法多做停留地引着被控制的战争机器离开。
我喜欢他。因为脱力而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我开始思考将莱克斯集团总部搬到纽约的可能性。
“她和卢瑟不同,b”协助战争机器脱离了控制的红罗宾看向沉默的男人,“你对她太苛刻了。”
“仅仅是因为一时意气或者丧失了理智,选择抱着个小孩一起死而已?太片面了,德雷克。”
嘴毒的恶魔崽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