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脸语气抑扬顿挫,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就像我不答应他会后悔几十年那样, “去嘛去嘛, 我们现在过去, 那边正好还是早上。等玩到下午回来的时候, 刚好能够给克拉克打个视频电话。”
“你知道我在神盾局的关注度有多高,如果被发现的话会很麻烦的。”我冷静地推开了他的脸,撇着嘴准备上楼补个觉。
“如果被发现的话, 我一力承担怎么样!”康纳抱住了我的腰把我拖了回去, “茉西和克拉克那边都往我身上推行了吧。”
“那还等什么!”在康纳惊愕的神情里, 我笑着搓了把他的脸, “我上去换衣服啦。”
“你就在这等着我是吧!”
没有理会他声音里的愤愤不平,我在楼梯上跳了两步,心情愉快地打开衣柜挑选衣服。
从美国飞过去毕竟要横跨整个太平洋,而且今天那边不比这边气温高,所以要穿更厚一点的衣服。
我拿出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带着很大帽子的那种,又抽出了白色的围巾对着镜子把半张脸都捂在了柔软的羊绒下。
在穿衣镜面前看了又看,总觉得还是能够被认出来的程度。
想到了主卧抽屉里有莱克斯曾经的用过的平光眼镜,我小跑过去打开了房门,在我和他的合照旁找到了银色的细框眼镜。
伸手摸了下相框,这张照片还是十二岁的时候,茉西帮我和他拍的。
原来没有被丢掉吗。
照片上的我有些局促地站在他的身后,他坐在莱克斯大厦里那个熟悉的座位上,我们都没有笑。
但是他的视线是在向后看的,而我那个时候一直在看镜头。后来因为争吵,我没有见过这张被洗出来的照片,莱克斯也没有再提起过。
尽管一开始,是我以生日愿望为由提出来的想法。
“jun!”
听见了康纳的催促,我重重地合上了抽屉,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那样笑着跑下了楼。
“怎么样?”回来的时候我要把照片拿回我的房间里。
“新造型不错。”康纳对我比了个大拇指,他十分捧场地夸了下我戴着眼镜的样子,“虽然不怎么像我戴眼镜,但是有种说不出的……资本家气质?”
“……”你戴的是墨镜,还是小圆框的那种骚包款式。
而且你长的和我哪里像了,就算说气质,和我像的也是……“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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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康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