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嗅了嗅,说:“为什?么清水擦洗也会这?么香?”
“衣裳上的?熏香吧。”明宝清道,“二娘有了银钱,愈发讲究起来,那些女客也吃她这?一套,本钱贵,卖价更贵。”
“不对。”严观摇了摇头,他?唇腻在她肌肤上磨蹭着,又烫又痒。
明宝清躲了躲,笑道:“莫不是要叫人家说中了?”
“什?么?”严观没领会她的?意思。
“被我这?种人玩弄于股掌。”明宝清只觉他?身上愈发烫,烫得她都快坐不住了。
但他只是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说:“求之不得,甘之如饴。”
明宝清被他?抛进波斯床帏里?去时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醋劲似乎还?没解。
帷帐后是好大一张床,黑洞洞的?,又很柔软。
明宝清跌了进去,挣起身子的时候见到严观正脱衣,弯腰低头探进来时,身姿与虎豹无?异。
她下意识踹了他?一脚,但却正中严观下怀,他?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拽了过来,俯身寻她的?唇来亲。
明宝清不知道是亲了多久,只听得见呼吸像盛夏午后干热而凌乱的?风,只知道往外‘呵’个不停,而唇间的?小溪在‘咕噜噜’冒泡,似乎是底下有个深深的?泉眼在一直不停的?往外扑水。
严观忽然停住了动作,攥住了她胡乱摸挠的?两只手,用一种引诱又威迫的?矛盾口吻说:“什?么时候定亲?”
明宝清正在兴上,被他?以此要挟,简直要气得发笑,抬起脚正要踹,又被他?提膝压下。
“我要名分。”严观说。
“有你这?样要的??”明宝清挣了一下,简直纹丝不动。
严观不说话?了,用下颌上的?一点点青须渣磨她的?脖颈,明宝清痒得厉害,他?还?一路磨下去,将那些极嫩的?软肉都磨得发红。
严观重新吻过来的?时候,明宝清伸手扣住了他?的?脉搏——很有力,很雄健,在勃勃跳动着,被她指尖一按,反而更鲜明了几分。
严观从?来不会有什?么叫喊,他?很沉默,只是呼吸又粗又乱,有些压抑吞咽的?气音。
过了很久很久后,明宝清被他?一下攥进怀里?去了,被他?捧着脸急切地寻唇来吻,他?面上全是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