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胭脂。
她情难自抑地朝着明于鹤又靠近半步,道:“大哥你为了我不得不留在府中处理公务,念笙过意不去,不若我、我帮你研墨吧!”
“这倒不必。”明于鹤道,“念笙不必多想,哥哥照顾妹妹是应当的。”
“可是我想……”
机会就在眼前,偏偏抓不住,骆心词着急,语气急切了些,立刻引来明于鹤怀疑的目光。
她心中一惊,忙道:“……我想为大哥分忧,既然大哥说了不需要,那便罢了。”
“嗯。”
二人说了这么久,夕阳已消失在花树后,庭院中,已有侍女扶着梯子挂起灯笼。
明于鹤扫了一眼,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天晚了,念笙回屋去吧。”
骆心词恋恋不舍地回了云上居,迈过月洞门后,她扶着花枝从漏窗后偷看,见明于鹤与侍卫吩咐了什么,距离有点远,她听不清声音,只看见明于鹤说完后,侍卫朝着不远处的摘星阁看了一眼。
翌日,骆心词早早醒来,梳洗装扮后问起明于鹤的去处,侍女道他在摘星阁处理公务。
骆心词对云上居之外的地方都很陌生,入府时就被汤总管警告过,摘星阁是不许去的,想来因为那是明于鹤处理公务的地方。
还好,距离不算很远。
骆心词一心惦记着摘星阁中的文书。
追查许久的答案就在眼前,她却不能触及,这让她备受煎熬,连即将面对宫中、宁王府来客的紧张感都消减许多。
她坐在窗台前,望眼欲穿地盯着摘星阁看,只能看见上方敞开的窗口。
越看她越焦急,明于鹤说典籍司的案子比较急,急需解决,若是他今日就能解决,明日必定就将文书送还官署了。
东西在侯府,骆心词尚有机会翻阅,送回官署,她就再难看见了。
骆心词坐立不安,等到近午时,宁王府的老管家来人了,客气地与骆心词赔了不是,送了许多赔礼。
宁王府人丁稀少,小宁王前几日刚离京,江黎阳被明于鹤关在府中,来的只能是老管家。宁王府与武陵侯府关系非同一般,送些礼、道了歉,将面子做足,这事就算过去了。
送走宁王府的老管家,骆心词觉得这事也不算很难,等接待过宫中来的太监,她就可以全神贯注琢磨怎么进摘星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