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的心愿。”
原来他在意并且倾听着中原中也的心生,他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完成它。
这家伙确实有哪里坏掉了,他会用最残酷冷血的方式达成所想,说不定比魏尔伦更不像人。
“你不觉得吗,痛苦对人类来说非常重要,几乎可以说是某种标志,我想送给中也的那种痛苦,就像婴儿诞生于世间,啼哭着接受第一口空气,那样泌入心脾的痛楚,恰恰是活着的证据。”
是吗?中也需要的是这个?
茉莉无法确定,不能理解。她笃定地说:“你想看我痛苦。”
她的声音实在微弱,太宰治几乎是读着她的嘴唇才确定她在说什么,他有些担心,于是把茉莉抱起来仰放在膝上。
“你喘不过气吗?”他记得茉莉的体检报告非常健康,除了长不大以外,就是最健康的那种孩子。
果然还是孩子的身体太过脆弱,他拍打着她的胸口,温柔地说:“慢一点,呼气,别着急,都要过去了。”
茉莉闭了闭眼,继续问他:“你想确定什么?”
太宰治道:“人们最珍视最爱重的事物,恰好是能伤害他们的利器,反过来说,你的痛苦就是凭证。”
原来如此,居然是这样。
茉莉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感伤,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再醒来时,茉莉已经回到她的房间了,柔软舒适的床铺,温馨可爱的陈设,这是个温暖、让人安心的巢。
森鸥外居然在,正和谁打着电话,边说边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开着小夜灯,弄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爱丽丝第一个发现她醒来,惊喜道:“茉莉,你还好吧,你都快睡了一整天,医生说你是睡着了不是晕倒了,你真是超厉害!”
森鸥外掐断通话,扑到床边抱怨,“茉莉,你怎么这么调皮,兰波说要带你走你就跟着走了,魏尔伦的名单上没有你,但他说不定会顺手杀了你!”
什么名单不名单,当时觉得跟着兰波好玩就去了呗,反正又不会死。
茉莉呆呆地说:“有很多人爱我,我会很幸运,别说死,我连伤都不会受才对。”
她确实连油皮都没蹭破,森鸥外有些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问:“你最近得罪太宰了?”
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