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也不知啊。”
他现在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怎么知道,宸王竟然盯上了柳家。
“王爷,抓到反贼了!”乘风带着人过来禀报。
众人只见,吴仁贵被监察司的人押着出来了。
“抓我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抓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谁给你们的狗胆!”
“放开我!放开我!”
吴仁贵还在不停地嚎叫。
原本还躺在床上养伤的他,突然被一群闯进来的人抓到这里来了。
“仁贵!”吴老爷与吴夫人大惊失色。
两人赶紧上前,“凭什么抓我儿子啊!快放了我儿子!”
乘风拿着剑,拦住了他们。
“爹,娘,你们救救我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
“姑奶奶,你最疼我了,快让他们放了我啊!”
砰!
乘风一脚踹向了嚎叫不已的吴仁贵。
“闭嘴!再乱叫我割了你的舌头!”乘风厉声警告。
吴老爷和吴夫人简直心疼死了。
柳铮明也不解,怎么吴仁贵就成了反贼了?
“敢问王爷,他究竟犯了何事?为何王爷认定他是反贼?”
吴夫人也气愤地说道:“我儿子刚来京城不久,怎么会和反贼扯上关系?”
宸王瞥了一眼众人,冷声说道:“他经常去怡红院,怡红院是窝藏反贼的地方,怡红院有个姑娘叫杜鹃,他几次去找那杜鹃,而那杜鹃就是反贼放在怡红院的内应,监察司怀疑,吴仁贵是杜鹃的传话人。”
柳老太这时说道:“听王爷这么说,那便还没有认定仁贵是反贼,只是怀疑?”
“嗯,目前是这样,所以要带回去,好好审问。”
吴夫人立马跪下,“王爷,我儿子就是好色了一些,他是去喝花酒的,绝对不可能参与什么传话,求王爷明察啊!”
“王爷,我儿子的秉性我最清楚,他是有些荒唐,可这掉脑袋的事情,他是断然不敢的!”吴老爷也跟着求情。
“究竟是怎样,带回监察司,一审便知!”
“爹,娘,我不要去监察司那种鬼地方,我的身体还没好呢?”
“去了那种地方,我会没命的,娘,你救救我啊!”
“我不想死啊,娘……呜呜呜……”
吴仁贵一个大男人,竟然吓得哭了起来。
“来人,带走!”宸王挥了挥手。
乘风立即让人将吴仁贵给带走了。
吴老爷与吴夫人想要去阻止,被拦住了。
乘风厉声警告:“谁要是敢妨碍监察司办案,以同罪论处,不想跟着去的话,最好消停点。”
宸王最后瞥了一眼柳卿卿,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离去。
柳卿卿:“……”
难道这男人是专程为了她?
吴仁贵什么德行,她也清楚,刚从临安来京城不久,怎么会和反贼扯上关系。
八成是宸王乱扣的。
而他做的这一切,定是与自己有关。
吴仁贵被抓走,吴家人感觉天都要塌了。
吴夫人立马跪求柳老太,“姑妈,姑妈,仁贵可是你亲亲的侄孙啊,与您血脉相连,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姑妈,算我求你了,老吴家传到这一代,只有仁贵一个独苗了啊!我只有一个儿子,姑妈,你不能不管啊!”
柳老太此时也心烦意乱。
吴老爷看向了柳铮明,“表弟,我们可是血亲啊,我爹可是你亲亲的舅舅啊,仁贵是你侄子,你在朝为官,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
柳铮明有几分不悦,“之前你们吴家不是要交代么?”
吴家仗着柳老太的偏爱,有些时候的确很过分!
这些天,因为吴家的人,柳家是搞得鸡犬不宁的,柳铮明早就对吴家的人有意见了。
吴老爷一怔,赶紧悔恨地说:“之前是我不对,仁贵受伤一事,便不追究了,现在我们家别无所求,只希望仁贵能出来,监察司那种鬼地方,你是最清楚的,呆得越久,我担心仁贵便会没命啊!”
柳卿卿这时得意地说道:“吴老爷既然知道监察司是什么地方,你让我父亲如何做呢?”
吴老爷口不择言,“表弟,你可以去求王爷啊?就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