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了!”凌墨川提醒与黎玉站一块的邓书韫说:“你是姐姐吧,赶紧管管你妹妹,多大年纪,对着男人犯花痴,影响身心健康。”
黎玉挥舞着拳头就要冲上去,邓书韫把人拉住,又对看戏的凌墨川说:“没关系,我们支持未成年提升审美水平。”
黎玉瞪向那个没事找事的男人,“听见了吧,我这是对美的培养。”
凌墨川嘴角抽了抽。
邓书韫拉着黎玉往外走,嘴里叮嘱说:“别闹了,我还得回学校,你买完东西马上回家,知道吗?”
黎玉跟着邓书韫离开,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眼,发现大高个正与旁边的帅哥低头交谈,没一会儿抬头看向她这边,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黎玉直接回了个大白眼。
“姐妹花还挺好玩,给你选了个好地方吧。”凌墨川颇为自得,又说:“姐姐妹妹长得倒不像,姐姐更漂亮。”
江华阳只觉得凌墨川晒昏头了,没事逗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那女孩貌似不想与他产生牵扯,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抗拒,自己帮了她,还招人嫌了。
邓书韫确实想回避这个男人,在常希文与周家旭的对抗里,她算不算无形中利用过这个男人。
而她再清楚不过,这位周家旭的男朋友,能避则避。
常家倒台,她以后可以和妈妈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么这些牵扯,最好忘却忽略。
超市路口,邓书韫与黎玉作别,看着小姑娘进了超市,她才迈步离去。
她乘地铁回到学校,一边往宿舍走去,一边给妈妈打电话,无非是说些琐碎的小事,但能让邓书韫感到安心。
她的生活走向正轨,常希文却越发堕落。
常其之的事情自然要全国通报,一些知道她家内情的人早就对她敬而远之,原来学校里捧着她的老乡,甚至直接把她挂上贴吧。
常希文好像除了邓书韫,再没有能够排解的人。
可邓书韫也不再以她马首是瞻,忙碌于学业和兼职,经常联系不到人。
常希文开始不愿出门上课,天天窝在宿舍睡觉玩游戏。
邓书韫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天她照常从黎玉家出来,天色暗沉,要下雨了。
黎奶奶让她在家里吃饭,吃过饭后让黎妈妈送她回学校就行。
邓书韫婉拒,关系再好也不好在雇主家吃饭的。
她快步想要赶往地铁口,雨比她认为的要来的匆忙,她赶紧掏出雨伞,被狂风直接掀开,内扣成了外扣,她只好停下把雨伞归位,这一停,雨就淋了一身。
邓书韫艰难的走到小区门口,这时候也只能打车了。
越是下雨,越是难打车,招了半天手,都没空车停下。
秋老虎的北城,下着雨也没有减少闷热,只觉得粘在脸上的头发丝都无比黏腻,她一边往地铁口走,一边留意路过的出租车。
始终没有一辆车为她停下。
她几乎认命的时候,一辆车停了下来,她见不是出租车,埋头继续向前,车主按了两声喇叭。
邓书韫奇怪的回头看去,才发现这辆黑色越野有些眼熟。
车子挪到她旁边,车窗降下,里头的人招呼说:“快上车。”
外头风大雨狂,邓书韫却迈不开步子,只是疑惑地望着车上的男人。
江华阳忍了几秒,出言提醒,“这窗子再开下去,副驾可就不保证能坐人了。”
邓书韫两手紧握伞柄,还是没有动。
江华阳看着身上湿的差不多的女子,乌发散乱,眼镜漫上雾气,对他的邀请仍是不为所动,难道是不信任自己?
他解释说:“你不记得我了,我也住这个小区,上回你被狗追,还是我救的你。”他忍不住笑了:“我瞧着就这么不像个好人?”
邓书韫视线扫向来往车辆,已经没有出租车的影子。
“别看了,就是有车,也不想载客。”
邓书韫被他看穿,终于正视他的邀请, “谢谢你,但不用了,我身上都湿了,弄脏你的车不好,我到附近的便利店躲一阵。”
雨势渐大,风带出树枝的呜呼声。
江华阳都要气笑了,“你眼睛里分明是不想坐我的车,而不是怕把车弄脏,要不是有过几面之缘,我可没有闲心助人为乐。”他再次诚恳相邀:“别犹豫了,坐我的车不收钱。”
她身上已经湿透,狼狈不已,他齐整的坐于车内,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