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带出讥讽:“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话没说完,江华阳倾身堵住她的唇。
邓书韫惊恐不已,奋力想要推开,而他双臂紧紧相扣,吻都带出丝丝痛意。
她的眼睛撞进他狭长的眼眸,里头燃烧着浓浓烈火。
唇舌开始缠绕的时候,邓书韫气息乱了套,一时忘了继续挣扎,彻底被他掌控。
江华阳头脑昏涨,仍是大力把人控在怀中,令他意外的滋味。
邓书韫心绪渐渐清明,漫出巨大的委屈,在他的气息包围中,酸涩如期而至,她微微凝眸,把水意压下。
终于把人推开,邓书韫垂眸一言不发的站定,良久淡淡开口,“好极了,你就是死都有我这个垫背的,高兴吗?”
江华阳平复呼吸后温声说:“我是希望你认清男女力量上的悬殊。”
邓书韫眉头紧皱,语气一如既往冷淡,“受教了,说吧,你想做什么。”
江华阳抚平她的眉眼说:“你不喜欢?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多浪漫的事情。”
他终于说出目的,“我头很痛,回我那,我需要有人照顾。”
邓书韫扯扯嘴角,牵强地笑了,这男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霸道蛮横,根本不管别人死活,绅士儒雅不过是伪装的面具。
“我拒绝!”邓书韫被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激出了烈性,讥诮的望向他,“不就是一个吻,你未必感染了病毒,病了就治,治不好也就是一死,来生我还是我。”
江华阳半眯着眼,脸上温和不再,显出几分戾气,他一字一顿说:“你不去也得去,否则,我就打晕你把你抱回去!”
邓书韫摇头说:“精彩,就该把你这副样子录下来,伪君子现形了。”
江华阳二话不说就要把人拉到怀里,贵气依旧的脸透着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邓书韫灵活避开,抬脚就跑,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他呼吸急促,气息明显不稳,“跑的掉吗?”
她怒骂,“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他有些委屈的抱怨说:“我只是病了,邓书韫,我头很痛,身上轻飘飘的,带我回家休息好不好?”
这带着点撒娇的语气,真有点恋人那回事,可他们不是啊。
江华阳见她没反应,又说:“李丹然你都愿意帮忙,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没有我,你铁定得被那疯狗咬伤。”
无赖。
邓书韫觉得这男人已经烧傻了。
“你和那狗相比,可是比它厉害。”邓书韫无可奈何,问起他的情况:“你去医院检查过没有?”
“没去。”
“那赶紧回去吃药,医院是最大的感染容器,不去最好。”邓书韫认输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