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阳贴的很近,鼻息喷洒耳际,邓书韫面颊发热。
“我们的事还没完。”江华阳喃喃低语,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什么事?”邓书韫只觉心中有酥酥软软的东西爬过,下意识反驳的话很快收住。
她的手被他握紧,“手怎么这么凉,怕了?”
“江华阳,流氓都不像你这样没脸没皮。”
江华阳拉过被子他们严严实实盖住,“你方才对我上下其手,我现在自然要讨回来。”
邓书韫被他的话噎住,忽然说不出话来,这男人就如野兽找上了猎物,可她并不想逃。
“你告诉我,”他低低道,“有没有人碰过你。”
邓书韫又羞又窘,“不如你先说说,这样子拿下多少女子,你先对我坦诚才公平。”
江华阳笑起来,“你是第一个。”
他的吻太过霸道,邓书韫渐渐呼吸纷乱。
邓书韫喘着气撑住他的肩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疯了行吗?”
江华阳嗓音低沉,似笑非笑,“美人花下死,不枉一场风流。”
邓书韫嗔怒的瞪他。
黑暗里,其实看不清彼此的神情,感觉却很直观。
江华阳安分了几秒,又说:“喜欢我吗?”
邓书韫没他脸皮厚,“色鬼!”
江华阳不理,嗓音低沉惑人:“我开始发汗了,你看看。”
邓书韫笑而不语,手抚上他的额头,确实有汗。
房间很安静,唯有他们二人心跳不稳,暗流汹涌澎湃。
怎么偏偏是他,为什么是这个人?
她的手方才给他搓背,酸的不行,这会还不得休息。
江华阳低低的笑,“可惜我发着烧,身上还在出汗……”
邓书韫的心在胸口咚咚乱跳。
江华阳沙哑说:“你对我还是很满意的。”
邓书韫怕这男人反复作妖,最后只能用装睡了事。
江华阳真要是失了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另一边的友谊宾馆,言澈怒火中烧的找了过去。
周家旭偷跑回国,不回家,跑到这边来,在期待谁,等谁,他清楚的很。
明明两家已经订婚,她和他就是公认的一对,还为了那个男人下他面子。
言澈对着周家旭的冷脸,越想越气愤,气急之下就把人办了。
周家旭自然不肯,连打带挠,言澈邪火更盛,要为江华阳守节,也不看看自己的位置。
事后,周家旭哭闹不止,言澈愤而离去。
常希文离开会所后,就招来一个南城的男同学,自小跟在她身边的死党兼追求者李文涛。
李文涛以为常希文叫他出来约会,不想是找他帮忙教训个人。
舔狗做习惯了,他自是不会拒绝。
李文涛以外送员的身份把准备好的食物送到前台,让前台打电话联系周家旭,说是江华阳先生让他送来的。
常希文本意想把人叫下楼,不想前台电话打进去,却听到周家旭的求助声,只一声叫唤,电话就被人猛地挂断。
李文涛看前台面露难色,想着已经探知到周家旭的房号,放下东西就去和等在一旁的常希文汇合,说出心中的猜测,“你说的这人,好像出事了。”李文涛压低声音,“那房间应该有个男人。”
常希文面上不动声色,心底生出几分快意,当即戴上帽子和口罩,领着李文涛就要去周家旭所在楼层守着。
二人抵达的时候,言澈刚好一脸不善的走出房间,脸上挂了不少彩。
他觉得这事落面子,就没带人,一个人来到这边找周家旭。
言澈心说还好是自己来,他这副模样不定被人如何笑话,周家旭已经是他的了,江华阳要抢,拿去好了。
言澈在北城霸道已久,身边人也都捧着,江家老爷子比他爷爷低半级,江华阳又多在南方,偶尔回来,长辈赞不绝口也就罢了,就连身边的跟屁虫也都簇拥着他,让言澈很是不满。
十二岁的那年暑假,他看不上江华阳与人打了一架,输得很惨,让他一度成为圈中笑柄,梁子彻底结上。
周家旭他一直知道,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不想这丫头自小眼里就只有江华阳。
如今成了他的未婚妻,还是这副死样子。
周家人为了攀上自家,主动提出联姻,如今他生米煮成熟饭,偷笑还来不及,绝无可能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