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两个孩子。
她见亦锦亦书已经端着水果水杯走近,待孩子们小心放下后,她说:“亦锦,亦书,去挑好等会出门的衣服,大人们要说几句话。”
亦书想到去超市就高兴,雀跃说:“好耶,我要穿我的新裤子。”
亦锦跟着妹妹回了房间,他还想知道,他和叔叔怎么个像法。
把孩子们支开,客厅一下安静起来。
片刻后,江华阳率先打破沉默,“阿姨,我叫江华阳,三十过半,和书韫读大学时候认识,知道您回国,本意是过来和您拜个年……”他牵出笑意,“被孩子们打乱了节奏,在您面前失态,希望您莫怪。”
“不当意的。”胡宁摆摆手,犹豫着开口,“你们认识也有些年头,我却从没听女儿说起过你。”
江华阳身子一僵,突然忘了该怎么回话。
胡宁笑笑,“江华阳,能告诉我是哪三个字吗?”
江华阳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胡宁这些小问题都莫名局促紧张,温声回:“江河的江,中华的华,阳有南方的意思,我在南方出生,中华之南,我爷爷便给我取名华阳。”
“嗯,老人家很看重你。”胡宁应声,看向女儿,刻意的平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邓书韫看了眼时间,不想江华阳久留,径直说:“拜访完你该走了,我们一会儿还有事。”
江华阳心头一紧,让他独自回家,无处诉苦,无人明怨,生生憋死自己。
他才不动。
邓书韫懒得理会他的不满,又对母亲说:“妈,我们该出门了。”
“迟个十分钟不要紧。”胡宁对女儿说:“亦书的辫子有点乱,你先去帮她整整。”
邓书韫欲言又止,被母亲的眼神打发走。
“我只有两个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话说的太白。”
江华阳正色说:“您问什么都行。”
胡宁:“你有没有结婚?”
“没有,那个让我想要走进婚姻的人,从来都是邓书韫。”
“说说你今天来见我的想法。”
“我其实是以见家长的心态过来,我想叫您妈,绝非阿姨。”
胡宁明白,“好,其他事情你该和我女儿谈,我不会干涉,但你要记住,不能伤害我的女儿,亦锦亦书的想法你们当大人的也要顾忌着。”
江华阳保证说:“您放心,他们都是我最在意的人。”
胡宁嗯了声,说:“下午我们要招待一个朋友,得准备准备出门了。
江华阳赶紧站起,“我开了车,一会儿可以载你们过去。”
胡宁却说:“你要和我女儿讲,看她什么意思。”
是啊,由着女儿想法来吧。
邓书韫给女儿编起鱼尾辫,两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没停过,让她乱糟糟的心郁气全消。
胡宁也回了房间,留下江华阳眼巴巴的等着邓书韫。
邓书韫一从房间走出,他大步窜过去,沉声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邓书韫没应,把落在沙发的包拿起来,想要检查里面有没有放现金。
手才伸过去,就被江华阳握住。
“你做什么,松开我。”
江华阳贴着她,“我就不。”
房间里传来亦书的声音,“我想戴那条红玛瑙项链,还有妈妈的手钏也很搭我的衣服,放哪里去了?”
又听亦锦接话说:“都在梳妆台的首饰盒里,你找找,外套我帮你拿好了。
手被大力禁锢,邓书韫根本甩不开,她清晰的听到江华阳紊乱的心跳声,就知道不能让这个混蛋进家门。
“我妈和孩子们都在,请你注意言行,别露出你的疯子样。”
“是,我早疯了,邓书韫,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邓书韫面露不屑。
江华阳直奔目的,“孩子是我的,你和他们说我是爸爸。”
邓书韫闻言眼皮都没抬。
江华阳知道现下要冷静,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们需要时间消化彼此,手加重力道,只有贴着邓书韫,他的心里才好受些。
“妈妈。”亦书找到了项链,小跑出来找人。
她不解的看着二人,“叔叔,你为什么抓着我妈妈的手呢?”
江华阳低头看着女儿白净的小脸,鼻子嘴巴眼睛,太神奇了,全然是他和邓书韫的完美组合。
江华阳不放手,亦书不免想法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