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仪琳便好。”
柳白道:“好吧,仪琳,你这么心地善良,没有半点心机,恐怕是不太适合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上行走。”
仪琳却道:“柳大哥,仪琳以真诚待人,别人自然也以真诚待我,又怎会尔虞我诈呢?”
柳白笑而不语,忽然,心中生出一个想法,这仪琳心思如此单纯善良,于那所谓的赤子之心相差仿佛,若是这剑种能够给她,岂不是妙哉!
想到了就去做,这是柳白的一贯作风,杀那群盗匪如此,帮助仪琳也是如此。
“仪琳,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想拜托你帮忙保管,不知你意下如何?”
仪琳却是神色一变,紧张的道:“柳大哥,不成的,仪琳武功低微,为人又粗心大意,是万万不能担此重任的!”
柳白却是浅浅一笑,温柔的道:“仪琳,这件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又不能放在我自己的身上,只有寻一个心地善良,心思单纯的人帮忙保管,我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你一人适合!”
仪琳轻声问道:“柳大哥,这么重要的东西,仪琳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柳白却道:“这东西放到你身上之后,是万万不会掉落的,而且除了我之外,别人无论如何,也是拿不走的。”
仪琳道:“柳大哥,这是什么东西,竟如此神奇?”
柳白喜道:“你答应了?”
仪琳道:“柳大哥于我又大恩,如今更是对仪琳如此信任,仪琳又怎能拒绝呢!”
柳白大小一身,右手并作剑指,闭幕,提气,自丹田之处的本源剑气之中凝出一点光华,双目一阵,一道精光夺目而出,剑指一动,点在仪琳的眉心。
玄奥气息顿生,二人周身数尺尽数为柳白的内力所笼罩,忽然间,一点白芒忽现,自柳白剑指,射入仪琳的眉心。
仪琳只觉得身子一颤,紧接着一股暖流便由自己的经脉而过,停留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浑身只觉得暖洋洋的特别舒适,情不自禁的将双目一闭,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呼”柳白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体内沸腾的气血压下,道:“仪琳,这东西唤作剑种,今日起,你便帮我好生保管如何!”
仪琳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柳白,问道:“柳大哥,这剑种怎么如此神奇,我只觉得浑身暖暖的,特别舒服,而且他还好像跑到我的丹田里面住下下来!”
柳白却道:“这剑种奥妙,你可自己慢慢体会,现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咋们来日再会!”
话音刚落,柳白便已消失不见,一同消失的,还有那被点中穴道,不能动弹的田伯光。
衡阳城南,竹林之中。
田伯光看着柳白劲气一出,朝自己而来,偏生身体不能动弹,还以为柳白要取自己性命,心中大骇,双目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似的。
不料劲气及身,田伯光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血气刹那间恢复了正常,慌忙手脚并用站了起来,如临大敌的看着眼前的柳白。
警惕的道:“不知阁下把我带到这里,有何打算?”
柳白看都懒得看他,闭着眼睛道:“拔刀吧,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田伯光顿时心底一凉,心道此人武功高强,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只不过他性格却不似那种求饶之辈,当即便回过心思,恨恨的提刀指着柳白道:“小子狂妄,刚才趁着本大爷不注意,偷袭你田大爷,现在还敢如此嚣张,真当我是泥捏的?”
柳白却不以为意,面色一寒,厉声道:“啰嗦!,不拔刀,直接死。”
死字一出口,田伯光只觉得忽然身陷十八重地狱,遍体生凉,只能右手紧紧捏着手心,手上青筋毕露,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
想起先前在回雁楼中,柳白仅用两根手指便夹住自己的钢刀,又随手一道剑气便制服了自己,武功之高,简直是匪夷所思。
田伯光神色沉重,死死地盯着柳白,右手缓缓的落在刀柄之上,纷乱的心思慢慢的收敛。
长刀一寸一寸的拔出刀鞘,体内的真气也快速的循着周天运转,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柳白,暗自思量:“这小子武功高强,远远胜我,今日若想脱身,恐怕便只有一刀的机会了,这第一刀,我一定要倾尽全力,力求将他杀死。”
一身轻鸣,长刀出鞘,单刀在手,田伯光的气势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田伯光脚步微动,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的位置,而后双足一顿,眼中泛着精光,身形骤然见化作闪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