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日,铁柱的父亲挑着个担子,边上是两个大竹筐,一个框里装腊肉果脯,边上挂着两只老母鸡,另一边装着今年刚打出来的稻米,颗颗晶莹剔透,丰盈饱满。
山路陡峭险峻,汉子虽然平日里走惯了山路,但是面对这样陡峭的山路,依旧走的异常艰难。
眼中透着小心谨慎,四处扫视着脚下的情况,脸上却始终都挂着掩不住的笑容。
咧着嘴,露出了一嘴如雪花一样整齐洁白的牙齿。
嘴里哼着粗犷的山歌,一路往上,响亮的山歌一路相随,远远的送出去老远。
柳白并没有拒绝汉子的东西,只是在那之后送上了两颗药丸。
是柳白近期所制,专门用来补充气血的,材料都较为普通,兑三四碗水在一天之内分多次让铁柱服下,对于他的恢复有神效。
在见到巨虎的第一眼,汉子着实吓了一大跳,差点连肩上的担子都掉了。
不过在柳白出现之后,看着那头巨大的猛虎在柳白的一声大喝之下,浑身颤抖,宛若一只受伤的大猫。
着实让汉子愣了好一阵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的在心底感慨柳白的莫测高升,就连豢养等的宠物都是这么的奇特。
在汉子千恩万谢离去之后,柳白的生活就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的样子。
平静之中偶尔带着一些修为突破的小喜悦,或是又开发出了一些什么新的能力。
院外的一亩荒地,也在肥猫的努力之下,被尽数开垦出来。
如今已是秋季,柳白索性下山买了些萝卜和白菜的种子,将这一亩多的地种的满满当当。
徐家村南侧接近边缘的位置,相隔几十米才零星的有一户人家。
周遭零零星星的分布着几处竹林,分布在屋子周边的菜地分界的位置。
最南侧立着一户青瓦盖顶的长方形屋子,除了柱脚处垫着些许大块的石头外,房子通体都是由木头和木板搭成的。
屋子的外头是一片开阔地,没有种植的东西,八张由宽大的竹片编的大席子整齐的摊放在平地之上,都盖着一层薄薄的稻谷。
这些稻谷都是今年刚打下来的新谷,就等着晒干多余的水分之后,就能将谷壳和里面的颗颗晶莹剔透的大米分离开来。
屋檐下头,大门边上放着几个竹编的大框,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个三十几岁,相貌中等,颇为丰腴的女子面带笑意。
两道灼灼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在烈日之下曝晒的稻谷。
“黄杨扁担软溜溜啊!姐哥呀哈里哈里呀!挑挑白米下柳州………………”
清脆婉转,宛若深山之中的百灵鸟在徐徐的歌唱,由远而近的慢慢传来。
中年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光膀汉子。
“老徐,你讲那个柳先生真的有大家讲的那么神没?”
被叫做老徐的男子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正值壮年,一点都不显老。
“你没见三哥家的铁柱,中了五步蛇的毒,连老五叔都没有办法,可人家柳先生,只花了半个小时,铁柱又生龙活虎起来了,刚才我路过三哥屋,听他讲他屋铁柱都能下地了,恢复的那个快嘞!你说他的医术能不高明吗!”
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凑到女子的耳旁道:“而且我听三哥讲,那个柳先生屋头养了一头好大的老虎,得有四五米长,这么大的老虎我连听都没听到过,而且那个老虎竟然还会刨地!要我说,那个柳先生就是神仙下凡咯!”
妇人愣然惊呼道:“四五米长的老虎,还会刨地,怕不是成精了?”
汉子点了点头道:“绝对成精了,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老虎!”
妇人眼珠一阵转动,目光流转不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一把拉住汉子的手臂,急忙道:“我记得老五叔和我讲过啊无的情况,说是什么练气,要我看,这个柳先生怕不是那些会练气的高人哟!”
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汉子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家妻子,问道:“练气?那是什么东西?”
妇人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就是当初啊无脑壳痛的时候,我去请老五叔来给她看病的时候听老五叔讲过!”
男子移开目光,沉声说道:“老五叔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晓得的东西多,他都对那个柳先生那么佩服,肯定错不了!”
妇人深以为然的点头应道:“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改天晒完谷子,你提一筐鸡蛋,带啊无上山去找柳先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