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破绽,陆清韫道:“只是如此?公子莫非还有什么不可说缘由接近小女子?
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说清楚的好,免得有了误会,到时误伤盟友,平白让旁人捡了便宜,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李天寿目光清澈,坦坦荡荡,他笑道:“陆姑娘多虑了,吾乃修道之人,修道先修心。
我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一时得见仙子,情难自控,心生倾慕,实乃人之常情,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若姑娘不喜,我自远离便是了。”
说完,李天寿又是弯腰赔罪,态度恭谦,坦坦君子。
陆清韫表情有些木然,敷衍着回了一礼,她语气平淡地回道:“原是如此啊,公子的装扮与我昔日旧友有几分神似,。
这才言语有些激动,是小女子误会公子了,还请公子勿要见怪。”
“有机会的话,小女子倒希望能有机会能与李公子这位师妹见上一面……”
二人误会解除,这场酒宴也只能虎头蛇尾地结束。
李天寿尴尬地匆匆告辞离去,陆清韫也无心再应付旁人。
当夜她便发起高热,昏睡不醒。
梦中,昔年相伴她左右的阴郁悲泣的李传真,和云中城下神气活现的李天寿交织在她的虚假世界。
……
雪岭冰封凝素韵,云涛浩渺漫琼川。
金乌破晓辉灵岳,玉兔临空映圣渊。
问道寻真何处去,山中幽处悟玄通。
过了几日,原本该在云中城的李天寿,其身影出现在昆仑山脚下。
清晨,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轻轻洒落在昆仑山那巍峨壮丽的山峦之上。
阳光初照,昆仑山仿佛被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在晨曦的映照下,透着一股神秘而又静谧的气息。
他一身轻松,哼着无名小曲儿开开心心地沿着石板小道,身如游龙,一步三丈,朝着高耸入云的山巅而去。
没有回他之前该回的地方,而是直奔这昆仑山中一处隐秘之地。
山道上,凡见到李天寿的小道士,皆是手捏法诀,恭敬行礼,道一声:“金虎大师兄。”
“见过师兄”
“金虎大师兄,有礼了......”
李天寿却并没有一派大师兄的沉稳做派,反而有些乐不可支,一个个招手回应道:“嗯嗯,有礼有礼......”
“好好,甚好......”
未及山顶,李天寿便大声叫嚷了起来:
“师妹,我回来啦,金蛟师妹,你在何处啊,应我一声,真叫为兄好找啊。
师妹,你猜那小美人见到我时,是何等模样儿,哈哈哈哈……
当真有趣的很,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哈......”
他也不管此时此地乃是金龙真人之居所,一点不在意会扰人清修。
一路叫嚷着,把附近的一些飞禽走兽都惊得四处逃窜。
那崖顶之上,有一竹亭。
竹亭里,有一女道。
这亭中女道人,盘坐山巅,头戴紫金莲花冠,身披金蛟玉带袍,手持清心妙拂尘。
端是一派仙风道骨的绝色佳人。
此人正是李传真那失散多年的妹妹,李婉月。
“师妹,你也不和我清楚些,那小美人好生凶悍,我前几日险些丢了性命,真是害苦我也……”
那女道听到声音,缓缓睁开双眼,那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透着一丝清冷。
她轻笑一声,道:“想要抱得美人归,哪能不冒些风险的?
少宗主觉得,这牧羊人如何,可随心意么?”
李天寿抚掌笑道:“金蛟师妹果不欺我,好一个牧羊人,真乃冰肌玉肤,妙骨天成,我见倾心啊。
此等人间尤物,我上官轻柔势在必得!师妹,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婉月一摆手中拂尘,想起那个女人,她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随即又笑着点头道:“师妹必当竭尽所能,让少宗主得偿所愿。”
眼前的上官轻柔并非真正的李天寿,而是合欢宗的少宗主。
二人交谈间,李婉月注意到上官轻柔脸上的伤痕,她不免问了一句,道:“少宗主,你这脸?可是被那女人识破了身份?”
上官轻柔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左脸,轻声笑道:“无妨的,我这易容之术乃是宗门秘法,已是修炼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