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真,我有名字的,
你还是喜欢身为男子的李传真是不是?我是女身,所以你”
阿福是把我当成李传真的替代品吗,因为得不到少年时期的那个李传真,
勉强接受现在是女身的我,她几乎从来不叫泽安这个名字,而且也只喜欢喊哥哥,
泽安心里只觉得难受的很......
可陆清韫似乎感兴趣的不是这个,她有些羞赧的搂住泽安的脖梗,又往上凑了凑,
与其窃窃私语,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问道:“不是问你这个啦,就是,就是,你后面半句是什么意思......”
泽安有些不明白阿福究竟在问她什么,不明所以道:
“后面半句?什么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没问别的啊?”
陆清韫有些难以启齿的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处,哼哧半天,才和泽安咬着耳朵道:
“就是,什么叫,我想要,你就,你就怎么样啦......”
“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是想,你还能,变来变去不成......”
泽安的眉头皱在一起,她表情就像是,啊,果然如此,阿福她还是想要,虽然我不行,但是我必须行......
类似这种视死如归又无比为难的便秘表情,总之就是很糟心。
“这个,我没试过,不一定行,不过,你要是馋的慌,我也可以,嗯,迁就你也行......”
陆清韫连忙捂住她的嘴,脸红红的小声道:“不,不必迁就,就,就这样,也挺好......”
陆清韫脑子一片浆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李传真讨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馋不馋的,实在太羞人了......
李传真眼睛眨了眨,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
好像还是没弄明白,阿福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是要?
还是不要?
两人又抱着聊了一会儿天,见阿福精神好了许多,泽安终于可以起来去生火了。
洞中狼群用于搭窝的木头干草还是挺多的,正好可以拿来用。
不然,像这样湿冷的天气,没有干柴,她也没有办法生火。
泽安简单收拾出一片空地,将四周都稍稍清理干净。
又用自己的短刀,将木头截成差不多的大小,堆出一个小小的柴堆,
泽安在自己的内甲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令牌,毒药,记仇本,炭笔,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还有火折子......
内甲里面的口袋是防水的,一些很重要又容易损坏的东西,李传真一直都是贴身存放。
“还好,火折子还在,不然生火也要费事儿。”
干草易燃,经过一番努力,泽安很快将火升起。
陆清韫也坐起身,抱着膝盖团成一团,虽然这样没穿衣服很羞人,她还是主动接过照顾火堆的任务。
有了火,洞内立刻就亮了起来,温暖的火光在洞中摇曳。
泽安又披上湿漉漉的外袍,在洞口砍了两根稍结实些的木棍,
要她光着跑来跑去,实在有些做不到,宁愿冷一点,也要穿着衣服。
将两根树枝简单削去青色的树皮,然后用腰带捆扎成一个临时晾衣服的支架,
搭在火堆的另一侧,即可以遮挡一部分洞口的灌进来的寒风,也可以顺便烘干衣物。
一举两得,甚好。
“传真,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别着凉了,我不看你便是......”
泽安眉头蹙起,
嗯?又是传真......
泽安将身上的湿衣服三两下脱下挂好,走至陆清韫的身后。
将人抱起靠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心避开陆清韫受伤的小腿,二人围在火堆边烤火取暖。
“看了也不打紧,我不介意。”
泽安用手指替陆清韫梳理长发,让她半依在自己胳膊上,头发靠近火堆,好将她半湿的头发烘干。
陆清韫仰躺着,她不用抬头也能看到泽安那张明显不太高兴的臭脸。
“你怎么了嘛,这是不介意的样子嘛?”
陆清韫失笑道。
泽安黑着脸,扭过头,只拨弄火堆,不去看她,也不说话。
陆清韫伸手碰了碰她气鼓鼓的脸,问道:“你为何要叫泽安?
你不也是李传真么?我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