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笼中虚弱的耶诃,已经浑身虚软无力的昏倒在地。
圣禄神情莫名,再次轻轻关上笼门。
不给耶诃吃点教训,她是不会改改她这些个臭毛病的。
安顿好耶诃,圣禄招来一名手下道:
“去,将这个交与兀术,和他说,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大人。”
圣禄望向远方,天际一道霞光破开云层,那景色甚美,只是那傍晚的敲钟人已不在此处,与她同赏晚霞。
她心中莫名空落落的,只觉得意兴阑珊,好生无趣......
此间道:
独倚危栏向晚空,霞光破霭映苍穹。
云开锦色千般妙,景入孤怀万缕忡。
寂立高台寒彻骨,愁临胜处意随风。
无人共赏繁世景,独对余晖叹几重。
......
“阿福,你的那里还会痛吗?”
“嗯,不疼了......”
“真的不痛?你把裙子掀开,让我再检查一下”
“你够啦,烦人......”
在一处参天古树之上,无人发现此处居然还藏着两道人影。
陆清韫俏脸微红的按着那双要掀自己的裙子的贼手,气恼的又锤了手的主人两记粉拳。
“啊,阿福,你弄疼我了,我是关心你的腿好了没有,怎么又打我啊......”
陆清韫小小一只,坐在李传真的怀里,一只长臂护在她的身侧,让她可以稳稳的侧身坐在身上不至于掉下去。
二人周身雾气蒙蒙,陆清韫抬头望去,竟都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陆清韫懊恼的将脑袋搭在李传真的肩上,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搞的,
明明爱李传真爱的死去活来,可以为了奔波千里,为她跳崖为她死......
可为什么相处在一起就总是想揍她呢?她就是故意的,太恶劣了。
时时刻刻都好气人啊,完全忍不了,好可恶的家伙,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月光从茂密的枝叶缝隙间透射在李传真的身上,白日里战斗留下的伤口缓缓愈合。
“我......没有挡着你吧?要不,我让开些?”
有些担心李传真的身体,陆清韫挣扎着想要起来。
李传真握住她的腰,将人举起来,重新换了个跨坐的姿势,像抱着一个娃娃般重新将人抱在怀里,笑道:“没事啊,这样不会挡光啦,不影响。”
“是嘛......”
陆清韫这下趴在她的怀里,声音都小了许多。
虽是在深山老林,且夜深露重,但李传真的身体抱着她,一直都十分温暖。
覆在她后背的一双大手源源不断的传来热源,寒意丝毫侵袭不到她的身边。
陆清韫感觉此时她心里好像有个小人儿在说话,
只要李传真的手稍稍一动,她心里的那个小人儿就开始嘀嘀咕咕的雀跃起来。
热热的大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滑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陆清韫的心好像也随着那只手忽上忽下......
嗯,越来越下了,她,是不是有点靠的太下了点?
要提醒她吗?
还是就这样假装不知道比较好?
好像,停在那里不动了。
李传真的手停下,陆清韫也跟着轻轻吐出一口气。
身上的手热热的,放着很舒服。
二人紧密相贴,陆清韫甚至能清晰的听到李传真缓和有力的心跳声。
似乎,比常人的心跳要慢上许多。
陆清韫的手贴着李传真身前的衣襟。
她只是放在那上面,似乎只是害怕掉下去,无意识的搭着。
然后陆清韫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中途她又悄悄抬头看了一下李传真的反应,她一直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吸收月光恢复身体,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覆在上面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的,五指自己轻轻收拢了一下,只是一下,然后陆清韫马上又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啊,好软......
好想用力,再感受一下,可是,不行。
那样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吧?
就在陆清韫鼓起勇气,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李传真的手忽然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