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这附近的水路您熟悉吗?”
老头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问这干啥?”
吴三省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老头:“大爷,您就行行好,给我们指指路。”
老头接过烟,脸色稍微缓和了些:“那水路可不好走,危险着呢!”
“不过,你们要是想去,可以跟我一起下去。”
老头微不可见的打量了几人的装备,状似好心的说。
吴三省看了看下面被掩盖看不清的环境,又看了看队伍的几人,点了点头。
老头抽着烟,也不动,手指头搓着,吴三省一僵,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钞票塞给老头。
老头吐了口唾沫点了点,满意的塞进怀里,然后又挥起了牛鞭,“行,几个外乡人跟我车后面。”
从上面下到的路程也不远,主要是路不好走,吴邪本以为大家都是一脚泥巴一脚水,谁知道抬头看去,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其他的人走的远比他轻松多了。
等他累的感觉要死了,才终于到了岸边,看见干的地方,吴邪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屁股坐了下去,直喘气。
吴三省和那老头靠一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套着话。
吴邪歇了好一会儿,日头又正晒着,他遮着太阳,望着风平浪静的湖面,忍不住问,“这条水路难道没有船吗?”
老头坐在牛车上抽了口烟,乐呵呵的说,“船?有啊!不过什么时候来,谁也说不准噢。船工心情好就早点,心情不好就晚点。”
吴邪刚想要吐槽,就见老头乐滋滋的一指,“船来喽。”
吴邪顺着望去,河道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水光的反射下,只能看见确实有个什么东西在往这边游。
但看大小绝对不会是船。
等那玩意上岸,吴邪才发现是条狗,他爷爷也养了不少狗,所以吴邪对狗还是很有好感。
他朝着那狗就“嘬嘬嘬”了两声,湿漉漉的狗就朝他跑来了,吴邪刚想上手撸两把,就闻着伴随着水汽而来的一股臭味。
“这什么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