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神紧张地盯着那片暗处。
林中黑暗处,缓缓走出一个身姿矫健的男子。
他看起来约摸二十七八,身姿挺拔如松,脸庞线条分明,似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在暗处闪着锐利的光,就像黑夜中的狼。
高挺的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他的气质里,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与不羁。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玩世不恭的韵味。一头利落的短发,额前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腰间别着一些奇怪的小物件,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嗨,大家好啊。”
那独特的玩世不恭的腔调,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你小子!能不能走慢点!”
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些许埋怨。
听着这声,吴邪才意识到这人身后还有一人。
他循声看去,是一个和前者年岁相仿,身姿矫健的年轻男子。脸庞轮廓分明,有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这黑暗。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着,带着几分倔强。一头黑发利落束起,额头上有些许汗珠在微光下闪烁。
他身着一身轻便的深色劲装,干净利落,腰侧悬着一把短刀。
“哎呀,这不是见族长心切吗?”
戴眼镜的男子嬉皮笑脸地说着,然后脚步急匆匆的朝着张起灵走去。
路过黑瞎子时,他伸手就要去拍黑瞎子的肩膀,“哟,瞎子,好久不见啊,这次回去得好好喝一杯。”
那语气热情得,吴邪以为他们是多年未见的挚友,但黑瞎子的举动打消了他的念头。
只见黑瞎子一侧身,躲过张海楼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哼,和你喝酒?那多无趣,你那酒量和酒品,我可不敢恭维。”
黑瞎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却并无恶意,像是习惯性地和张海楼斗嘴。
张海楼也不恼,眼睛瞥见黑瞎子背上背着的人,好奇心顿起,伸手就想去扒拉看看,“哟呵,这谁啊?这么神秘,让我瞅瞅。”
阿伢眼疾手快,一下拦住张海楼的手,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中透着警告,“别乱动,没你事儿。”
张海楼撇撇嘴,“啧,小气,看看都不行。”
说完,又继续朝着张起灵去。
张海侠在身后跟着,朝着众人歉意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憨厚和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似乎在为张海楼的鲁莽而感到尴尬。
但他鼻子闻到空气中的味道,下意识就闭气询问,“什么情况,怎么用了蓍草香?”
张海侠说完就看着了场中唯一昏倒的人,顿时明白是什么情况,便没有多询问,只是眼神变得深邃。
张起灵皱眉看向两人,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你们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张海楼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这不是听说有大行动,咱可不能错过这热闹,族长你有啥安排,可得算上我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搓了搓手。
张海侠走上前来,朝着张起灵微微点头,“族长,我们也是担心有什么意外情况,想着能早点来帮忙。”
他的眼神真挚,极其有说服力,如果眼神不瞟向张海楼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黑瞎子嗤笑一声,刚要说什么就被阿伢拦住了,阿伢看了看他背上的巫祈,朝着众人凝重地说道:
“蓍草香对普通人可以做到让人忘忧,但对巫祈只能让他昏迷,所以以他的能力是能听见我们说话的。”
这话一出,顿时打消了几人想要继续商谈的心思,大家面面相觑,眼中都闪过一丝顾虑。
张起灵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后,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淡淡道:“嗯,既然来了,就听从安排,不要擅自行动。”
“放心吧,族长,我们肯定听话。”
张海楼拍着胸脯保证着,可那眼神里却还是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他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一些人的眼睛,但大家都没有点破。
张海侠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这家伙嘴上答应得快,心里可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太了解张海楼了,这家伙一旦对什么事情起了好奇心,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行动。
黑瞎子对于这个和他性格差不多的人,再了解不过,像是看穿了张海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