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觉得自己真的应该要认真地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那就是玉莲的性格,为何会在一夕之间改变。
这些日子,他除了想就是想,并且他觉得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玉莲就是从儿子上身的那段日子,开始变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也就是说,如果可能的话,她应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干扰?
到底是什么会干扰她呢?
儿子今年还不到上幼儿园的年龄,算起来那也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在那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那段时间里,可以说困扰他们两口子的就是如何让儿子上身,或者说如何会让上身的是个儿子,他们夫妻俩天天惦记着这件事,也一度成为他们全家人心里的一块心病。
因为第一个孩子是女儿,由于他们的户口还都是农村的,根据当时的政策规定,女方年龄过了三十以后,就可以申请批准生二胎。在这个小县城里,长久以来流传着的重男轻女养儿防老的思想,还一直根深蒂固地存在每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身上。
雷子的爸妈不例外,雷子他们两口子自然也就只能跟着不能例外。无论如何,第二个孩子绝对不能是女儿!这是当时全家一致默认的,也是唯一的一个结果。
可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保证百分百是儿子呢?这真是一个绝对严肃的问题。虽说现在有一些没有良心的个人小门诊,偷着摸着地为那些为了生儿子的人们暗地里提前做b超,进行妊娠初期的性别鉴定,赚那昧心钱,但雷子总觉得那样似乎太残忍了。
妊娠不到两个月的胚胎,在得到是女孩的结果后,父母就残忍地将之终止,这样的事情听来实在是有些叫人发指。但雷子知道,在这个小县城里,有多少像他家那样情况下的一些年轻父母,不止一次地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啊!有的两三年之间要流好几次产,把老婆折腾的不成样子,可对于他们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谁叫这里的人就是喜欢生孩子呢!
如果你到东北到内蒙走走就会发现,其实这完全就是人们的一个思想问题。人家那里不管男孩女孩很少有生二胎的,问起他们原因,人家回答说是太累了负担大。还举了个例子:假设你有十万块钱,一个孩子的话这十万就都是他的,要是两个孩子,一个孩子就只有一人五万块了,要是人家一个孩子你两个孩子,你的孩子一开始就给人家比输了。
看起来,说的似乎有点道理,都是这种想法的话,你说他还想多生吗?
话虽然这样说,但恐怕还是不够客观,当然主要的原因也不太好说,要非得说一个,应该还是几千年的地域民族历史等等多种原因决定的吧!
要是不流产留下二胎女儿,以后还得生三胎,操心受累不说,那样就违反了《计划生育法》,国家要罚钱要征收社会抚养费的。再说,要是到时候三胎再生不出儿子呢?所以认真这样想下来,其实很是叫人伤脑筋。
雷子就此事,是没少在心里墨迹了,他是这样想的:要是有什么办法能直接怀孕就是男孩那该多好啊!
这个想法客观地说,就是放在目前的科学上,也是没有太确定的因素可言的(要是轻易就能控制性别那还得了啊?),雷子郁闷就郁闷在这里。想要又不敢要,不要的话又眼看着玉莲的年龄一天天大了,所以两口子在心底也是终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既然科学没有好的办法,那非科学呢?既然医院没有好的办法,那民间呢?既然正规渠道没有办法,那七大姑八大姨们的旁门左道呢?
答案最后是肯定的,有!有办法!就看你敢不敢用想不想用?
禁不住母亲日日在耳边的唠叨,受不了老婆夜夜在枕边的哀叹,雷子再也忍不住了,听天由命,就随你们折腾吧!
雷子松了口,最大的障碍就解决了,没有了障碍事情也就好办了,特别是婆媳两个,竟然连夜就紧锣密鼓地制定了一个详尽的生子计划。
雷子不管娘俩个怎么鼓捣,他都不闻不问了,他只等着到了关键时刻的时候,尽好丈夫应尽的责任,和玉莲好好地那啥那啥就行了。
几天后,母亲就从集市上拿来了乡下老姐们给她百里挑一弄来的大红冠子公鸡,又找他三婶子托人算好了黄道吉日,就在一天晚上开始了神圣仪式。
那天晚上的情景雷子记忆犹新,特别是玉莲一反常态,整个过程表现的很主动很配合,大红公鸡的威力固然看来不小,主要应该还是里面的几种传统中药发挥了作用。
反正就是,那晚上的玉莲和平日不一样了,也就是从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