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驱凶斗士荆书博看见此处水域略显异象,随即做了一小小的法术,对着绿幽幽的水域喊了一声:开。
好家伙,随着他话音刚落,眼前的水面还真是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就见着一缕白光直射水中,随着一股微微的白气在水面上漾漫开来,没过一会儿,就听着从水下隐隐地传来了一阵隆隆声。
那声音初听似乎很遥远,但分明感觉它正在向着近处而来,伴随着隆隆声,脚下的大地竟也有了微微的震动。
书博心下大喜,眼见自己的法术起了作用,看来自己的猜想是没错无疑了。
隆隆声越来越响亮,大地的震动也越来越明显激烈,看来这水里果然别有洞天啊!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隐藏在水底的大怪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书博继续施法,他知道眼下可是关键时候,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前功尽弃的。
可就在他刚要再次吸气准备发力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左手腋下微微一疼,虽极细微他还是感觉到了。
这一缕疼痛直入自己的身体,他不禁忍不住身体打了个哆嗦。这一哆嗦不要紧,自己的法术被迫分神而散去了大半法力。
还没等他再次酝酿起势,就看见眼前的水面忽然隐隐翻滚起来,他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将身子向后快速地撤去。
还是晚了。
书博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又向着水面拉去。好个书博,只见他快速地在嘴里念叨起遁身咒语,就在他身体堪堪落水的瞬间,他的身体忽然不知去向。
别怕,这可是祖上所传隐遁之术,关键时刻保命用的。有惊无险,原来书博用了游移搬运之法把自己的身体牢牢地粘附在了离他不远的突出山体的一块大石上。
经过了先前这一番看似云淡风轻的较量,书博还是吓出来了一身冷汗。想不到今日竟能遇着如此灵异之物,虽然未能得见其庐山真面目,但能与之一试身手,倒也不虚此行了。
他屏气敛息,镇定了下心神,见那水面一时再无动静,隆隆声也已不闻,他知那怪物或许也是已经隐遁于水底了。
十年成物,百年成仙,这厮竟然能和我对付上几个回合,想必也是年久修炼颇具些道法的了。
想想刚才自己堪堪地逃过一劫,书博心下也是全无斗志了。
好吧!既然如此,今日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来,定要逼你显出真身来。
想到这里,他把身子回归本位。这次出门本无意想到会有此劫,所以自己也并未携带诸多法器。不如先寻径上山,再去静香庵看看,毕竟这才是此行来的主要目的。
登山小径果然是极幽静清凉的,时节已是晚秋,满山树叶也已渐渐露出黄色。还有那零星秋蝉顾自随意吟唱,为这绚丽世界奉上彰显悲壮又无奈的倔强的晚歌。
如此一番折腾,时间已是过了正午,书博的肚子开始咕噜起来。他翻身下马,将马系在路旁的树上,解下背上布囊,打算吃点干粮,喝几口水。
书博是谁啊!来之前,他早已做好了攻略,如果顺利的话,他办完事情晚一点也能回去。但如果时间太晚,他就择一安静干燥住处,支起布幔凑合一晚,等明天再好好定夺。
布幔棉衣都在马背上的另一个布囊里。
书博拿出所带炊饼,正欲张口,忽然就听见不知从何处隐约地传来了哭声。仔细一听,应该是一个女子。书博站起身来,判断了一下方位,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随着哭声越来越清晰,在前面山路的一个转弯处,有一条更小的路岔了开去,通向了不远处的一户人家。茅屋柴扉,显是年已久远,摇摇欲坠,看上去似乎也是难以再躲避风雨的了。
果然是一妇人,正在啜泣,见有人来,急忙起身,双袖龙钟擦拭罢泪滴,并盈盈向书博道了一个万福。
书博急忙用嘴把饼咬住,双手抱拳还了一礼。妇人见状,不禁倏然莞尔。
书博在草屋门前的一块天然石凳上坐下,那妇人从屋里端出一碗水,放在了书博面前,随即开口问询书博从哪里来,有何贵干。
书博当然不能向她明说自已来此的真实用意,撒谎说只是来静香庵还一个夙愿。妇人见他面相醇良,心下也未设防,便把自己的哭泣之因向着书博一一道来。
原来这妇人的家就是这里,祖上世居在山下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里,他和丈夫平时里就以耕种桑蚕为生。这夫妻两人生的一女,长得是天然丽质冰雪聪明,今年已是豆蔻之年。
本来已寻好了一户人家,打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