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慧定,书博一家三口出了庵门,顺着石阶下山而来。
走到山腰之处,含香远远望见了那间石屋,一霎时,儿时的记忆翻涌了起来。
她快步来到屋前,只见房顶已然破陋不堪,柴扉破败歪斜,那门前石凳已然被泥土覆盖大半,此处想是已许久没有人来了。
伤感凭吊了一阵,含香擦去脸上泪痕,遂和书博墨文速速下得山来。
她要好好看看自己的父母双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她要好好地把自己的故事讲给母亲听听,告诉她,自己已经长大生子。
进了村子,虽已物是人非,但街角小河,依稀还是儿时模样,耳边依然是鸡鸣狗吠之声,有那站在街头的乡人,含香竟然也不认识了。凭着记忆,含香来到自己的家门前,但见那木门也是破败不堪,满目呈凋敝荒凉之态。
推开虚掩的门,含香先高叫一声“母亲!”
院子里没有回音,她踉跄几步,径自奔着屋内而来。
屋内之人显然是听到了声音,只见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弓背驼腰缓缓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母亲!母亲!是你吗?”含香哭喊着,却也被眼前的老妪惊呆了。
那老妪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竟然还有人叫自己母亲,自己的女儿,不是已经多年前就不见了吗?
“你……你叫我母亲?”老妪不敢相信眼前的发生,仔细看看眼前这貌美如花、富贵丰腴之态的女子,全然没有着记忆里女儿的丝毫模样。
这难道不是一场梦?
“母亲!是我!我是小莲啊!”
“小莲!小莲!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那老妪一听小莲的名字,再也不能抑制心中悲喜交加的情感波澜,手杖一扔,直直就奔着含香扑了过来。
“母亲!是我!我回来了!”含香踉跄向前几步,双腿跪下,一把迎住了母亲。
母女俩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一旁的墨文似乎被眼前这动情的一幕所感染,紧紧地拉住书博的手,眼中也自落下泪来。
在这萧凉的寒秋,这恍若隔世的相见,就像是一杯五百年后的浓浓的奶茶,温暖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
过了一会儿,娘俩个的哭声渐渐微弱,书博拉着墨文悄然走到了她们面前。
“母亲!含香!都不哭了,咱们进屋去吧!”书博一边用手搀扶起含香,一边用手扶住了王妈妈。
这个夜晚,注定是无眠的。
昏黄的灯光下,王妈妈抚摸着含香的脸庞,肚子里埋藏积攒了半辈子的话语,就在今朝,所有的委屈和思念,娘俩个就把它们说个明白。
墨文累了,早早睡着了。书博陪伴着娘俩个,将这些时日里的前尘往事一一诉说了出来。
王妈妈是一会儿悲一会儿喜,她简直是太高兴了。
耄耋之年,竟然还能等着自己的女儿回来,而且还找了一个如此优秀的姑爷、并且还生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外孙,这所有的天伦之乐的幸福,竟然就在一夕之间从天而降。
只可惜,自己那苦命的老头子早已离世,看不到眼前这一幕亲情交织的剧情。
含香闻听父亲已死,又是痛苦失声了一会儿。王妈妈想起往事,自然也是老泪纵横。
第二天,含香和书博还没起床呢!就听见门外有人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原来,早要有那好事之人,在书博下山以后,从那慧定口里得到了准信儿。
大家一听那降妖除魔的英雄就在身边,而且据说还是王妈妈家里的姑爷,更兼着王妈妈那失踪数十年之久的女儿荣归故里,这一股脑儿的大事简直就是神话故事,村民们早早地就自发地来到门前,决心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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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淑芬,晓古刚要走,坏了!脖子却被淑芬给揽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总之就是,走不了了。
“别!阿芬!别这样!”晓古嘴里呜哇着,自己的脸被大姑娘的两只手给箍得死死的,说话喘气都有点不太利索了。
晓古的鼻子里传来了成熟女性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在这暧昧的午夜,这气味足以让一个男人彻底打开自己的堡垒,他堪堪一度都要放任自流了。
不行!得求救了。
喂!喂!伙计!你在哪里?快出来救救我!晓古在呼叫着超c。
“干嘛?我都睡了,别叫我!”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晓古嘟囔着。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